陸恪真的很難過,眼淚也控制不住。他連哭都是安靜無聲的,用很大顆的眼淚砸在千述心裡。
千述很深的嘆息,沉默半響,抬手給陸恪擦眼淚,無奈道:「不是你拒絕的我嗎,你哭什麼?」
「我沒拒絕你!」陸恪淚眼朦朧,語氣強硬。
「那你是願意嗎?」千述又問道。
陸恪抿著唇不說話,但是眼淚是要落的,千述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你又不願意,你又不讓我走,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要怎麼樣,陸恪也不知道。
第39章 暫時還沒在一起
「你們是鬧矛盾了嗎?我看陸先生好像不太高興。」蔣嶼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溫和問道。
現在是晚上七點多,正是A市的下班高峰期,所以路上有點堵,車開的不算快,走走停停的。
千述沒
說話,她安靜的看著車窗外。
前面剛好是紅綠燈,車輛停了下來,蔣嶼轉頭看向千述,歉意道:「是不方便回答嗎?不好意思,我冒昧了。」
「沒有。」千述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蔣嶼在跟她說話。
「就是一點小矛盾,不是什麼大事。」千述微微一笑。
千述不欲說很多,畢竟是私事,又鬧得不太愉快,沒有拿出來當談資的必要。
「原來是這樣啊。」蔣嶼將目光挪開,眼神微閃,沒多問什麼。
千述和蔣嶼的接觸其實不算多,一年見面的次數,可能也就在福利院那幾次。其實兩個人沒有太多的話題聊。
不過現在可能多了一些事情。
「你等會兒忙嗎?」千述轉頭看向蔣嶼,率先開口。
「不忙。」蔣嶼笑道。
「那我請你去喝一杯怎麼樣?我室友說A大附近新開了一個清吧,感覺還不錯。」千述看著蔣嶼,平和道。
向曼青前段時間才給千述推薦的,向曼青就喜歡壓力大的時候去小酌一杯,微醺的感覺。
蔣嶼揚唇一笑,看著很柔軟,道:「好。」
現在的天已經完全黑了,霓虹燈亮起,車流仿若一條流動的光帶,蜿蜒在城市之間。
推開門是昏暗的燈光以及婉轉悠揚的民謠,歌手抱著吉他坐在上面,只一盞昏黃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
酒吧里很安靜三三兩兩的人,千述他們坐在了靠近窗邊的小桌。
「這杯是特調,度數不高,你嘗嘗。」千述將桌上的雞尾酒遞給蔣嶼。
透明的酒液在燈光烘托下格外晶瑩。
「好的,我嘗一嘗。」蔣嶼端著酒杯,淺啜一口。隨後抬眼,琥珀色的眼睛柔和的看著千述,「挺好喝的,茶香混合著話梅的香氣,酸甜的。」
「你喜歡就好。」千述笑道。
安靜的音樂緩緩流淌,千述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喝了兩分鐘之後,她便直白的開口了。
「上次我發給你的郵件,你看過以後覺得怎麼才有勝訴的可能性。」千述開門見山,沒有繞彎子。
千述其實是一個很坦蕩的人,只要可以達成目的,她幾乎不會產生類似猶豫,害羞的情緒。
就像她追陸恪,她覺得是賀誠軍給她的任務。任務不需要牽動太多的情緒,所以她在追求過程中,沒有任何被陸恪拒絕的惱怒和羞恥。
自從看到那封信以後,這件事已經沉甸甸的壓在了她的心頭。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十分荒唐憤怒的感覺,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在往錯誤的方向狂奔。
蔣嶼看向千述,燈光下,千述黝黑的眼眸緊緊盯著蔣嶼。認識千述這麼久,這是蔣嶼第一次從千述眼中看到急迫,焦躁。
「千述,目前你給的證據不太充分。」蔣嶼還是最開始的說辭。
「我知道不充分。」千述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杯子,她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是我一定會把他送進去,我需要確定我要怎麼做。」
那封信是千朝去世的時候寫的,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已經過了五年,千述才看到這封信。
這期間,很多的痕跡都被抹去了,無從查找。
「千述,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有些著急,但是你需要冷靜下來。」
在面對工作上面的事情,蔣嶼就沒了柔柔的樣子,整個人嚴肅了很多,他正色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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