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蓁著實忘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約一下。」
這邀約來得有點微妙,寧盼覺得自己更像上趕著的那個,不由端起了架子,「得了,等我先把你這事兒給辦好再說吧。」
南蓁也不勉強,「謝謝你,寧盼。」
寧盼這一次的辦事速度倒是很快,不出兩天就來電話說人家答應面談了。
不過她這兩天要飛一趟韓國,要是等她回來再一塊去的話,可能要半個月之後。
南蓁倒是無所謂,只是怕對方在這半個月裡有什麼意向變動。
寧盼說讓她一個人去見面,將對方的姓名和聯繫方式都發過來了。
南蓁打了個電話過去,很順利地就約到了人隔天見面。
正巧這周有批新的油畫進館,她本想帶人到館裡去看看,但又怕這樣顯得太功利,便約在了美術館外的一家咖啡廳。
周四的上午,咖啡廳里只有零散幾個客人。
南蓁選了個窗邊的位置,從這裡能看見街對面美術館的白色圓頂,她一直覺得這個設計很有藝術氣息,說不定會吸引人更感興趣。
跟人約了十點半,她十點就來了。
想好了一會兒要怎麼跟人介紹,臨近半點的時候,她給自己補了點口紅。
雖然平時不愛打扮,但不得不說,一張乾淨漂亮的臉蛋在工作的某些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等到十一點,南蓁給對方發了條信息詢問是否需要再提供一些路線信息,臨近中午了,或者她請人到附近吃頓飯也是可以的。
對面一直沒有回覆。她打過去,竟然關機了。
本想讓寧盼幫忙問問怎麼回事,但聊天記錄顯示寧盼這會兒正在飛韓國的航班上。
一股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經歷過前兩次跟投資人面談,南蓁知道,這種毫無回應代表著這事兒多半是黃了。
窗外日頭正曬,街對面的美術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熱烈的陽光下。茂密的大葉女貞被攔截在街的這一邊,周遭鋼筋水泥的建築冷漠地隱藏在她的樹蔭里。整個世界仿佛只有那白色的圓頂正安靜地,默默地承受著高溫的炙烤。
很快到了十二點,南蓁最後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但她絲毫沒有失望和氣餒。
她叫來服務員買單,順便給思卉他們打包了一些飲料和甜品。
製作還需要一點時間,她坐在位置上喝著冰咖啡,心情出奇的平靜。
等待的時間,她給紀向隅發了個信息問他劇組的情況如何。
他發來一大堆語音消息,多半是抱怨,實則一切順利。
南蓁隨便點開一條,聽見他一邊敲擊鍵盤一邊咒罵劇務租訂的盒飯難吃至極,她禁不住莞爾。
紀向隅這人就是小孩兒心性,說話做事都透著股幼稚勁兒。她時常感到嫌棄,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覺得可愛。
正準備給他撥個電話安慰一下,對面忽然有人過來。
黑色的襯衫,個子很高,走過來的時候烏金的H型皮帶扣在他腰間,比她視線還高。
他微微彎腰拉開椅背,坐下時,襯衫在他平坦的腰腹間堆出細微的褶皺,長腿優雅交疊。
他無聲無息地將右手擱上桌面,左手自然垂在身側,圓桌不大,他的手背幾乎就在南蓁眼下。男人手型修長,膚色蒼白,手背上數條青筋凸出而不突兀地彰顯著他勁瘦的力量。他的肌膚似乎比女人還要細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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