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晉博宇就在門口,要不要叫他進來問一下?看看我有沒有說假話。」
「沒錯,就算這些是真的,也證明不了杜若凌在籃球賽上故意墊我的腳、害我受傷,畢竟只要她死咬著『不小心』,誰也沒轍。」
「但如果老師和同學們都能知道她的真面目,那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糾結扭腳的事了。」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東邊不亮西邊亮,反正只要有一件事能達到效果就好。」
「阮念?」李准濤毫無意識地喚了一聲,這個他教了三年的、最得意的大弟子,他像是第一天認識她。
『一個男同學,霸凌女同學,打成骨折』,與『一個女同學霸凌另一個女同學,男同學制止時下手重了』,是完全不同的性質。
祁成的律師不是白拿錢的,很快就掌握了風向;阮念把手裡的東西全交給了那兩個律師,然後乖乖回去上化學課了。
下三樓的台階上,阮念拒絕了晉博宇『攙扶』她的好意。她說,「我能走。就是有點慢,快上課了,你要不要先回教室?」
晉博宇覷著眼睛瞧她,「過河拆橋是不是快了些?」
阮念撇了撇嘴,「你是橋嗎?你最多算個石墩子,就杵在門口,『啊』『對』『信是她寫給我的』,就說三句話,啥作用也沒起。」
晉博宇氣得咬牙。下樓的時候跟在她身後,揪著她的衝鋒衣帽子。
「我還奇怪呢!快放假那天,你瘸著腿,非要讓我回家拿英語筆記本幹什麼;今天又亂拍我馬屁的,讓我攙你過來。阮念,你這個陰險的女人,你每一個動作都是有目的的!」
阮念很無辜,「我是看你筆記本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杜若凌給你的情書的;『你不是細狗』這件事,也是你自己說的。」
她把手繞過頭,去拍脖子後面他的手。「你揪我領子幹什麼?勒死了。」
晉博宇鬆了松力道,繼續虛虛揪著。這人雙拐使得不利索,蹦得人膽戰心驚的,隨時有可能滾下樓梯。
「你覺得我能信你嘛?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嘛?你甚至記得高二上冊的事!那麼久了,一年多了!杜若凌的情書當時被我隨手夾在哪個本子里,我都完全不記得了,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你還記得那本子的封面上有個盪鞦韆的小人!你太可怕了阮念。」
拄著雙拐蹦樓梯真不是人幹的活兒。
阮念沒下到一半,已經氣喘吁吁的,偏生後邊這高個子還不依不饒地審問她。
「你說,你還偷偷記住我多少小秘密?!」
阮念停下來休息的空當,忽然回過頭,仰著臉笑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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