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明白什麼叫『愛情里的主動權』嗎?」
阮晴不屑道,「我追他啊,這就叫『主動權』。誰規定女孩子不能追男的?」
阮念卻搖了搖頭。
「那叫『主動』,不叫『主動權』。」阮念正色道。
「你去找陸有川複合,他馬上願意複合,這叫『掌握了主動權』;因為要不要複合的權利在你手裡。」
「你去跟他求婚,他願意馬上跟你結婚,這叫『掌握了主動權』。因為要不要結婚的權利在你手裡。」
「什麼『我一跟他表白他就同意了』『我一撩他就上鉤了』,這頂多叫『不要白不要』!」
「就算你跟他在一起八年,你一提結婚他就轉移話題,這永遠不叫主動權。」
「你是想炫耀你勾搭上祁成了嘛?」阮晴冷笑一聲,「全世界,只有你那個富二代痴情、對你死心塌地!」
阮念臉上的表情很古怪,像是活生生被人逼著吞了一隻肥胖的蟾蜍。噎住半晌,最終輕輕搖了搖頭。
「你還是不明白。本質上,祁成和陸有川是一樣的人。他們不是那種老實、本分的男生,他們身上的進攻性太強,熱衷於追逐和刺激。而且因為自身條件好,選擇權又太多,你根本不能指望他每天對著你一個人吃飯。」
輕飄飄的語氣,就像在談論別人的事,仿似跟她毫不相關。
「嘁」的一聲,阮晴不屑嗤笑,「你這一頓指手畫腳,我還以為你比我厲害多少呢!」
話題說到這裡,不多不少,剛好斷在一個恰到好處。
該不甘的不甘、該憤恨的憤恨,每個人,都還有需要自己努力下去的理由。
阮念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路過阮晴的時候,在她身側停了一下。
「我跟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絕對不會給他傷害我的機會。」
阮念和肖其宗分手了。
她單方面宣布的。
傍晚,手機嗡嗡地振動,阮念劃在物理練習冊上的筆都是一抖。
她盯著手機、動都不敢動,仿佛一動,那手機就會自動接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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