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還有別的企圖。
初夏的午後,陽光無情地灑在馬路上,空氣中的熱浪仿佛都扭曲起來。
阮念只覺雙腿一軟,身體裡的力氣像是突然被抽走,一下癱坐在了看守所牆邊的人行道上。被太陽炙烤過的的地面,將她的手燙得麻木。
她是她妹妹!親妹啊!
兩個人再怎麼吵也罷,相互看不順眼也好,也是彼此血緣最近的人。為什麼呢?
那個答案,阮念不願想。可那幾個字卻一股腦地往她耳朵里鑽。
『你不就仗著自己沒談過戀愛』『你的處-女身份值幾個錢』『想不到祁成這麼保守』『他就是大男子主義』『搞不好他只是喜歡拿一血』……
阮念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很久很久。
夜幕一點點降落下來,整個房間被一塊巨大的黑布緊緊包裹,只能從窗子透進別人家的燈光。很遠,很暗。
門口響起開鎖聲,她都恍然不覺。直到「啊」的一聲尖厲叫聲,在伴隨燈被打開的一瞬間響徹房間。
阮晴拍著自己的胸,驚魂未定,又無比意外。她明明在樓下看,家裡每個房間都是暗的,她以為沒人在家才上來的。
「你在家怎麼不開燈?」她故作輕鬆地說。
阮念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
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的臉上依舊是一分撒嬌、兩分任性的光彩,就像她一直以來一樣,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阮晴沒換鞋,她徑直走回自己房間,然後把門關上。她的房間一早被她搬空了,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衣櫃和一張床。
阮晴蹲在地上,從她衣櫃的最底層抽屜里細細簌簌地找東西。原本空著的抽屜因不知被誰放進了一些家居服,而顯得凌亂擁擠。
阮晴從裡面挑挑揀揀,一路翻過去。直到她的手伸到抽屜的最裡面角落裡,終於摸到了什麼東西,她心滿意足立馬抽了出來。由始至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正是那個黑色的BOBO頭假髮。
阮晴站起來,走到門口,手剛剛扶上開關卻又頓住。她想了想,從衣櫃裡找出一個塑膠袋,自那一堆凌亂的家居服里抽出兩件,將假髮包裹在里在,又放進塑膠袋裡,這才把門扭開。
一拉開房間門,她「嗷」的一聲,後退了幾步,腿一下磕在床上,整個人癱坐了下去。
阮念站在阮晴門口。表情像是凝固了一般,如死神般毫無波瀾。
「阮念你神經病!三更半夜站在這裡嚇唬人。」阮晴半倒在床上,手上的塑膠袋在極度的驚懼中早就落在了地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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