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熟人,李警察還是很客氣的幫助通了通氣,「眼下已經立案了,而且我們查了酒店監控,也有記錄。你們最好聯繫律師吧。」
警察走後,祁成又坐回沙發上。他躺著,把頭枕在阮念的腿上。
他的頭髮短,扎得她腿上麻酥酥的。
他仰躺著,正望著她的臉,捏著她的手,用大拇指的指腹一下一下蹭她的皮膚。
祁成帶些揶揄地逗她,「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真的?就這麼相信我?嗯?」
阮念懶得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她忙著用那隻空閒的手,摩挲他的下巴。
他都快長出胡茬了。手指碰上去的時候,有一點點硬硬的感覺。跟他頭髮一樣扎人。
而且,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倘若他真想要阮晴,根本不用侵犯。他只要勾勾手指,阮晴能直接爬到他床上。
這麼簡單的道理,那些警察居然不懂。
又說什麼「監控顯示她進去的時間是幾時幾分」,「出來時幾時幾分」,「而後又過了幾時幾分,你才從房間裡出來」,「請問在房間裡這麼久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云云。
果然沒多久,陸有川來了。垂頭喪氣的。
「吃飯的時候遇到阮晴,可是我不記得我跟她說什麼了啊!就算我喝多了,可真的一點印象沒有啊!她怎麼知道你住8804房?」
祁成也懶得再說什麼,「為了紅,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我找人把她做了。」陸有川恨恨道。
這時祁成的母親到了。她是個很乾練、很精明的女人,氣質跟祁成很像。生人勿近。
「你添什麼亂?這能解決問題嘛?」
很快,祁成的律師來了。同時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酒店前台說,當天一位男顧客從房間裡打內線電話,特意交待把8804房的門卡給一個女孩子。所以她很順利就上了樓。」律師繼續說,「進了房間之後,因為沒有其它人,所以她說發生了什麼,也很難取證反駁。」
陸有川痛哭流涕地懺悔,「是我打的電話嗎?我真不記得了!一點印象沒有。那天真的喝太多了。」
「如果遭受到了性侵,她當時為什麼不報警?第二天為什麼不報警?非要等到過了這麼多天,才來報警?這不就是證據麼?」阮念提出異議。
律師搖了搖頭,「只要在追訴期內,她可以隨時提出立案。」
「反正我不信。這種事不可能。她撒謊。」
「事實上,除了她的口供和酒店監控錄像,確實也提供不出其它證據。比如說精-液或者DNA之類的物質。但現在的司法體系,偏向於儘可能考慮女性受害者利益不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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