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點了點頭,「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樣,才能用最快的時間把這件事結束掉。他等不起。他得馬上出國,這件事不結束,他哪裡都去不了,不是麼?」
成君紅的眼中有一絲動容,「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麼?」
「知道。」
「你高中還沒畢業?你們學校一直以嚴苛的校規聞名。即便我去求情,可能也無濟於事。」
「我明白。」
成君紅的嘴唇動了動,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她略一皺眉,還是並沒有說出口。沉默了一瞬,問道,「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除了結婚」
阮念擠出一個禮貌但毫無溫度的微笑,然後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阮晴的事,不需要驚動祁董事長。她的資料,我也不想讓祁董事長費心。」
成君紅望著阮念的眼神若有所思。
「如果這件事辦妥,董事長當然沒有知道她的必要。」
阮念點了點頭,走了出去。成君紅又喊住她,揮了揮手將她帶來的律師喚了過來。
「張律師,麻煩你跟阮小姐一起。」
在那之後的幾天,阮念和張律師跑了很多地方。酒店、前台服務生的家、律所、警察局……
她覺得好累。又覺得好想他。於是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
她拿出一條項鍊,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那是CC的一款鑽石項鍊。玫瑰金的鏈和底,鑲嵌十二顆切割鑽,轉成一個散發光芒的小太陽的形狀。在陽光的輝映下閃著星星點點的光。
這條項鍊是很久之前,她撿的。在學校圍牆外面一個廢舊的工地里。半拉子工程,裡面雜草叢生,還有黑漆漆的半截高樓。荒蕪了很久,看著就讓人害怕。
那草里有很多蟲子,她還擔心有蛇。
她硬撐著膽子,找了四個下午。終於在一個半人高的草叢裡,找到了那個紅色的絲絨盒子。
是他買的。他扔的。
買給她的。她知道。
她一遍一遍撫摸那小小的碎鑽的圓盤,有點扎手,像他冒出的胡茬。然後,一遍一遍地,在枕頭上淌眼淚。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李准濤早自習就把阮念叫了出來。他沒有回辦公室,而是領著這個他最得意的女學生,來到教學樓拐角的偏僻角落。
他疾聲厲色地對她說,「阮念,你去跟警察局把筆錄重做一遍,就說你記錯了。跟祁成在酒店房間裡過夜的人,怎麼可能是你?!」
阮念說,「李老師,謝謝您。就是我。」
李准濤怒了,「你知道你會面臨什麼嘛?你跟男同學外宿不歸,在酒店裡過夜,就是違反校規。你的保送資格就會作廢,你知道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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