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張羊毛波斯地毯,紫色與暖橙色構成一個個圓環的形狀,將整個房間的舒適和奢靡烘托到了頂端。
只不過她媽媽手機上的這張圖片下面,還寫了一句話。
「這個喜歡吧?全球一件。我要你站在它上面跳給我看。」
祁成用他的手,輕輕為她拭去臉上的淚。
「那也不值得,」他告訴她,「忘了這些事,不值得為了他們任何一個人傷心。」
這時,一個助理輕輕走到了祁成媽媽身邊。俯下身恭敬說道,「成總,機組人員已經就位了,飛機隨時可以起飛。」
祁成媽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祁成和阮念的方向,臉上難掩焦急之情。卻始終並沒有說什麼。
那助理也是焦急不已,躊躇了一下,試探著走到阮念身邊,俯身喚了一聲「阮小姐,飛機隨時可以起飛了。」
祁成先提出的異議。他冷著眉眼,一點溫度沒有地說了一個字,「滾。」
阮念知他又要耍蠻,忙拉住他的手,勸他。
「不能等了啊,國外的醫生等著你去動手術呢。你這個情況,國內幾批醫生都來會診過了,誰都沒有把握。你家人費了很大的周折,好不容易聯繫上世界頂尖腦科醫院JorHop的專家,排出了最早的手術,就等你過去呢。你快去吧。」
祁成還是躊躇不肯前行,「那有很久都見不到。我怕我忘了你。」
「沒事啊,」阮念托起他的臉,「我知道你愛過我,你也知道我愛過你,就夠了。」
她的面前,是他英朗俊逸的臉。他不是頂精緻的男孩子,他的眉眼都生得濃郁。長長的睫毛覆蓋著他的眼瞼,遮住了他鋒銳的目光。
他的鼻樑很挺,他的嘴唇很薄。這些,她都再熟悉不過。
他曾經扶著她的手,一寸一寸地撫摸過。
有一種說法,嘴唇薄的男人情也薄。阮念不知道。她不想知道。也再沒機會知道。
她閉了眼,距離他越來越近,近到交纏了彼此的呼吸。
她終於吻了他。吻上了他的唇。
很軟,溫熱的,帶著他的氣息。微弱的呼吸。
曾經無數次,他帶著壞嚇她,說要吻她,可是誰能想得到呢?最後的最後,卻是她先吻了他。
吻他蠻橫霸道的闖入她的生命,不讓她退縮;吻他小心翼翼呵護她的脆弱,不讓她難過;吻他狂浪不羈的傾注,不捨得她孤獨;吻他投以生命的愛意,把一切都給了她。
唇齒相貼間,有咸涼的液體流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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