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淵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元胥從容月淵的眉眼間看到了無可奈何和幾分疲倦。
「要是不你說說西魔界?」元胥轉移話題道。
宋以枝大步走向桌前,容月淵也緩步跟了過來,只是和宋以枝保持了一點距離。
「西魔界幹了些事情把我惹毛了。」宋以枝伸手去拎桌子上的茶壺。
一邊的容月淵見狀,默默伸手去拿茶壺。
宋以枝將手縮回來繼續說,「獸疫在修仙界蔓延迅速,不少城鎮淪陷,我認真的思索一番後決定將西魔界給端了。」
你真的有認真思思索過嗎?
元胥想了想,到嘴邊的質問咽了回去。
容月淵將水杯遞給宋以枝。
宋以枝接過茶杯後低頭喝了一口,接著繼續說,「之前我去了一趟誅神遺蹟,我在裡面得到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一樣是獸疫。」
元胥…?
容月淵…
容月淵放下茶壺去看身邊的小姑娘,看著那張白淨精緻的小臉,腦子懵了一下後開口,「你…隨身攜帶獸疫?」
「昂。」宋以枝開口,一副我可驕傲的表情看向容月淵。
元胥沉默。
知道宋以枝離譜,但真的沒想過她會這麼離譜。
純獸類,隨身攜帶獸疫……
要不他等會兒去找夜朝要兩顆解藥預防一下吧?
容月淵抬手用手指抵著宋以枝的腦門,臉上溫和從容的神色逐漸變得複雜。
真是不聲不響一個驚嚇,隨身攜帶獸疫,真有她的。
「你用獸疫威脅他們了?」容月淵開口詢問了一句。
宋以枝歪頭,「為什麼不是我用獸疫將西魔界一鍋端了呢?」
面對這小姑娘的明知故問,容月淵溫聲開口,「你不會是那種人。」
西魔界的部分魔修固然該死,可還有堪稱無辜的魔修。
該死之人自然不能放過,可那些無辜之人也不會連罪不是?
望著容月淵篤定自信的樣子,宋以枝低眸喝一口水,「好吧好吧,你說對了,我只是用獸疫威脅了一下他們,而後就動手了。」
容月淵一點都不意外。
「所以西魔界如今到底是什麼情況?」元胥還是更好奇西魔界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宋以枝思索了一下,「挺好?」
真的好嗎?
元胥滿臉不相信的看著宋以枝。
宋以枝嘴角一撇。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神子。」院外響起了一位神使的聲音。
宋以枝側頭看過去。
「神子,吾神有事請您過去商議。」神使的聲音帶著尊敬。
他們的消息很是靈通,有關這位做了什麼他們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