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欺瞞公主,不過是陛下有所囑託,無可奉告。」裴墨陽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還真的是很欠揍,感覺派頭比趙弦歌還要大。
趙弦歌淡然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雲眉看了看裴墨陽,明顯就很不服氣,跟著趙弦歌的腳步走著,還不停的嘀咕:「公主,他這般戲弄你,你何故還忍著?」
「裴少監是皇上心腹,行事自然有其道理,無需我們過問。」
只是趙弦歌這樣的回覆,讓雲眉很是不滿意,如此看來還真的有挑起趙弦歌和趙玄朗之間矛盾的嫌疑。
隊伍繼續出發,沒兩日的時間便傳來了突厥新可汗病死的消息,繼續阻止趙弦歌和親的腳步。
連續死了兩位可汗,突厥的王位沒有人敢繼承,都害怕被趙弦歌剋死,上書趙玄朗強行要求取消和親,不能讓趙弦歌這樣不詳的人踏入突厥。
趙玄朗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還不是開戰的時候,不能因為一個趙弦歌便盲目的開戰,只能通知裴墨陽取消和親,返回皇城。
可趙玄朗也不想要趙弦歌平安的回到皇城,讓裴墨陽在回皇城的路上,找機會除掉趙弦歌。
裴墨陽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一定要除掉趙弦歌,就算是古早的預言說趙弦歌會謀奪皇位,但趙弦歌一個女子怎麼可能坐上皇位呢?
然而就算心中很多的不明白,裴墨陽也沒有多問,在返程的路上設計了一場刺殺行動。
「公主,你這和親被退,回了皇城,怕真就成為眾矢之地了。」雲眉還是那樣一副好心的樣子,散發著自己的憐憫之心。
「這便就是命,未得什麼好難過的,等隊伍停下歇息時,你便就找機會離去,莫要跟著我回宮中了,我護不住你。」
趙弦歌拿出了一些碎銀子遞給了雲眉,「我也未得什麼錢財,你拿著這些當做盤纏吧!」
雲眉看了一眼趙弦歌,那眼神夾雜了許多的東西,說不清楚想要表達什麼,拿過那些碎銀子,變得異常的安靜。
隊伍停下的時候,雲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趙弦歌,想要留在趙弦歌的身邊,但趙弦歌只是微笑點頭,示意她找機會離開。
趙弦歌一進房間就看見了桌面上怪異擺放的杯子,打發了雲眉去拿東西,將門關上,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茶杯,拿起正中間的一個,裡面有一張紙條。
在看完過後,趙弦歌就將紙條燒掉了,從雲眉的包袱之中拿出了梅花衛的令牌放在了袖子之中,在紙上畫出了一個圖案,隨之出門。
趙弦歌來到了裴墨陽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話語,裴墨陽很明白的將身邊的鷹眼衛都知會了出去。
「不知公主找臣何事?」裴墨陽沒有一個正眼是給趙弦歌的,坐到桌案前,明確的表達了在這裡他裴墨陽才是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