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四月姑娘的計劃全是想著讓裴少監如何回到九皇子身邊的,您這當真要按著計劃行事嗎?若是讓裴少監離不開皇宮豈不是更好一些?如此一來日後九皇子身邊便就只得皇后娘娘您一人,更是會全心全意對待皇后娘娘,不被人搶了名頭才是。」
丫鬟給皇后梳著頭髮,一臉不明白的樣子回想著,看著皇后的臉色說話。
皇后搖了搖頭,「雖說本宮對四月姑娘的計謀有些不明白,然九皇子的吩咐自然是有其道理的,本宮只需要按著吩咐做便就是了。父親曾說過九皇子攻心計,懂謀略,不是感情用事之人,更是不會因一人壞了大計。再者說了佟家既然戰隊了九皇子,自然唯命是從,如此才能對得起九皇子為佟家帶來的榮譽。」
丫鬟不明白的點了點頭就算是附和了,幫著皇后整理好了衣物,讓皇后早點休息。
丫鬟剛剛出門,就看著趙玄朗站在宮殿的外面,回頭看了一眼屋內,道了一聲,「奴婢見過陛下。」
聽到這樣的聲音傳來,趙玄朗不想進去,也是沒有法子了,只能踏進宮門,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著皇后明媚動人的樣子,趙玄朗低下頭,抬眸的一瞬間露出了一個笑容,「皇后這是準備歇息了嗎?」
皇后抬手讓丫鬟點了香,走到了趙玄朗的面前,扶著趙玄朗坐到了床榻之上,動手給趙玄朗捏著肩,「皇上可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了?」
趙玄朗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著,「皇后這宮中燃的是何等香料?每回來都能覺得神清氣爽,十分舒心。」
皇后看了看香爐,回過頭來笑了笑,「皇上每日都忙於政務,想來到了晚間自然是十分疲累的,便叫下人準備了些安神的香料,只等皇上前來便能燃起,如此能讓皇上舒心一些。」
「若是墨陽也能如同皇后這般,該有多好!」趙玄朗十分輕鬆的樣子嘆了口氣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皇后聽到趙玄朗這樣的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陛下在為裴少監的事情煩惱?」
「是啊!」趙玄朗嘆了口氣,「朕想著留裴少監在身側,可他卻總是為了趙弦歌與朕吵架,還覺得朕幾次三番想著殺趙弦歌,可就算是朕要殺了她,那又如何呢?朕是皇帝,就算是殺了她又如何呢?」
趙玄朗轉身看向了皇后,「她不過就是一個嬪妃所生,一無是處的啞巴而已,裴墨陽憑什麼能處處為她呢?往昔他並非是如此的,他的心中只有朕一人,現如今卻偏偏裝著一個趙弦歌,她趙弦歌憑什麼呢?憑什麼奪走朕的一切?難道此時不除了她還要等著她搶了朕的皇位,而後跪地求饒嗎?」
那眼神充滿了恨意的感覺,全是殺氣,如果此時面前的人是趙弦歌的話,可能就是一把刀捅入趙弦歌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