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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除了她老娘,沒人給出有效建議,舒苹問舒苑:「你說呢,舒苑,給我點建議唄。」

舒苑說:「工作是大事兒,我也不知道哪份工作更適合你,你得自己考慮。」

她又對李紅霞說:「媽,你別多管,舒苹都這個年紀了,她會自己拿主意。」

李紅霞說得越多,舒苹越沒主見。

電器廠食堂是舒苹的舒適區,幹了那麼多年,工友相處和諧,離家近,到處都是熟人。

舒苹很糾結,說:「我就怕在電器廠食堂上班,天天炒大鍋菜,手藝都生疏了。」

考慮了兩天,舒苹還是勇敢地邁出了一大步,路城飯店的工作機會失不再來,她不去有的是人想去,她從電器廠辦了辭工手續,正式到路城飯店上班,不再是學徒,成了一名廚師。

——

晚上,陳載七點多才忙完下班,出了門診樓就聽有人喊他:「陳醫生。」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他曾經把對方當成大敵,不過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陳載放緩腳步,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淡聲開口:「有話說。」

沈忠誠一向自負、自視甚高,難得用了求人辦事的語氣,說:「我在這兒等你下班,等到七點多,我知道我很唐突,有點小事兒想麻煩你,關於我兒子。」

陳載低頭看了眼手錶:「說。」

求人辦事,那就要有相應的覺悟,沈忠誠沒有在意冷淡的語氣,趕緊說明來意:「沈盼得了抽動穢語綜合症,尋醫問藥一直沒治好,聽說小滿的病是他太爺爺治好的,我想拜託你們給沈盼看病。」

要不是沈盼罵人罵到雞飛狗跳,沈忠誠也不願意來求最不想見到的人。

陳載語氣極淡,跟他說了一所中醫院,並說了醫生的名字:「是我爺爺的徒弟,直接去掛號。」

沈忠誠一怔,沒想到陳載答得那麼乾脆,趕緊把醫生的名字記住。

他太意外了,他以為需要費很多唇舌。

他想以他們之前的糾葛跟陳載冷淡的性格,會直接忽視他,不理睬他,或者跟他談條件,甚至趁機奚落他,挖苦他。

他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建設才來的,本來已經做好被奚落到灰頭土臉的準備。

這就是作為醫生的高尚的品格嗎?妙手仁心,不計前嫌。

沈忠誠突然覺得難受,好像陳載在人格上把他比下去了一般。

看著對方拔腿走遠的身影,沈忠誠又追了上去,亦步亦趨,說:「陳醫生,多謝你幫我推薦醫生,我沒想到你這麼痛快,我想你會跟我談條件,比如遠離你們,不干涉你們的生活。」

陳載偏頭抬眼瞥了他一眼:「你太自大了,我沒必要跟你談條件。」

沈忠誠站在原地,看向對方挺拔的背影,自信、沉穩、氣度不凡。

他應該祝福舒苑找了比他更優秀、專一、深情的男人吧。

——

晚上九點多鐘,小滿睡著,陳載迅速洗漱,跟舒苑回了臥室。

他這些天算是徹底放棄理智跟克制,像是要把失去的那些年都補回來一樣,拼了命一樣的入侵、占有她。

白天穿著白大褂的他依舊矜持、清淡,只有舒苑知道他在黑夜裡的攻擊性有多強,他會任由自己放肆地掠奪,任由強硬的力道失控。

舒苑對他只是嘴皮子上的表白跟調侃,而他,身體上發起猛烈衝擊。

他會考慮她的感受,技能在不斷提升,讓她舒適沉淪於他的攻擊。

一旦晨曦微露,他又能恢復冷靜自持的模樣,面容俊朗,面沉如水,誰都想不出夜裡他會那樣肆意釋放。

她以為他又要進攻一個晚上,剛要往他懷裡滾,陳載的大手伸過來,在黑暗中,精準地找到她的手,緊緊攥住。

他乾燥、溫暖的手握著她的,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跟她交握,舒苑剛要詫異開口,就聽他低沉又悅耳的聲音響起:「我這幾天經過思考,有個決定。」

舒苑握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說:「你想說啥,突然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我說話,你別讓我著急。」

他的聲線那樣溫和:「你別急,我想說我媽留給我的財物有三份,爺爺保存的,陳謹正拿來回的,還有我大舅手裡也有一份,他會把財物給我拿回國內,我想給你一份,小滿一份,舅舅那一份留在我手裡。」

舒苑覺得震驚,突然坐了起來,不過被他緊攥著手,斜向下的力量使她重新躺下,開口:「那可是你媽留給你的東西,是她對你的生活做出的安排,小滿是你兒子,你給他正常,我只是你媳婦,咱倆是獨立個體,很多人認為媳婦是外人,不是一個姓,沒有血脈相連,防著都來不及。」

他的聲音柔和悅耳,和緩溫厚:「啥叫只是我媳婦,你是我最親的人,在我心中,你跟小滿是一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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