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
他差點被酒嗆到,剛想問盛潮歌是怎麼知道的,但轉念一想這問題問出來顯得自己智商堪憂,天人交戰一會兒,他只能尬笑道:「既然都知道了……給個面子?」
盛潮歌掩眸,聲音很輕:「當然,我很期待。」
說是給盛潮歌的弟弟接風洗塵,其實大部分人都是「與夜色」的常客,借著這個理由自己嗨皮罷了,沒一會酒吧里就恢復了過往的熱鬧景象。
只是眾人的眼神時不時就會看一眼吧檯。
盛潮歌雖然出國一年,但畢竟不是生面孔,平日裡這朵高嶺之花都是和他小圈子裡的人躲在二樓,等閒不見面,今天這是吹得什麼風?
而眾人的好奇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答案揭曉了。
閃爍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都突兀地停了下來。
短暫的黑暗和安靜之後,一樓舞台中央的聚光燈驅散了人們的疑惑,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舞台中央。
他身著純白色V領上衣,剪裁合體的淺色修身牛仔褲,看上去是標準的大學男神形象,洋溢著青春和單純,可衣領下若隱若現的鎖骨,牛仔褲勾勒出的修長有力的雙腿,白皙的手指握著純黑的話筒,還有一雙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又處處敘說著曖昧的勾引。
他一出場就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精,牢牢地抓著台下人的目光。
舞台中央的池晏翎感受到來自全場的注視,內心滿意,他上次這麼登台表演還是一年多前,有個傻X強行上台想要強行抱他,被他一腳直接踹下去肋骨骨折之後,貓哥就不准他上台撩騷了。
講道理這又不是我的錯。
池晏翎不走心地回憶往事,眼睛看向吧檯的位置。
占了眼型的便宜,池晏翎看垃圾桶都深情,更別說此刻蓄意勾引,眼中溢漫恰到好處的盈盈笑意和欲語還休的懷念,牢牢抓著盛潮歌的注意力。
明知道池晏翎如同一輪自顧自發光的月亮,明知道拂過臉龐的月光只是明月漫不經心的挑逗,但他仍然一如當年,忍不住沉淪……忍不住生出一些,囚禁月亮的妄想。
他放在吧檯左手緊緊握拳,幾乎能感到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
克制一點……克制一點……
盛潮歌斂眉坐在另一束聚光燈下,如同不悲不喜的僧侶。
音樂伴隨鼓點響起來,池晏翎刻意壓低了一些的嗓音伴隨極富節奏感卻又帶著落雪般空靈的旋律從音質極佳的音響中流淌出來。
「Sometimes out my window
l notice that you#039ve been crying over h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