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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很平淡:「那是給我挖的。」

真死了也好埋。

虞聽晚:……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還有一個小坑,他當時在裡頭躺著。如今的猛獸,都那麼講究了嗎?」

是的,都有專屬的床。

伏猛不過想試試被埋的滋味。小的尺寸太小,它嫌擠得慌。

所以它給魏昭準備的坑越挖越大。

好在,虞聽晚沒再糾結這些:「你可能更不信,那些藥材都是它送的!」

魏昭:……

好煩啊。

伏猛又欠收拾了。

一件一件衣裳被虞聽晚扔到地上。

姑娘臉白,身子更白。

處處都恰到好處。

魏昭猝不及防,哪裡想到她上身脫的只剩肚兜,連忙背過身子。對向牆壁,嗓音都帶著緊繃不自然:「你就……不能避嫌嗎?」

虞聽晚莫名其妙,她都不介意。衛慎介意什麼!

她眨了眨眼:「我願意給夫君看的。」

第67章 我是正常男人

虞聽晚反思了一下。

這是屋裡又不是外頭,衛慎是她男人,更不是外人。

沒問題。

就是他太大驚小怪了!

濕淋淋的,要是不脫了得多冷啊。

衛慎還不體貼!

虞聽晚抿抿唇。

即便沒有夫妻之實,可她這段時日也和衛慎同吃同住,該相處些感情了吧。

好歹她是從虎口逃生,也不見衛慎關心幾句

不關心就算了,他甚至計較她裸露。

是不好看嗎?

虞聽晚疑惑地低頭看自個兒。

雪膚嬌嫩如新薄荔枝。

下身還剩下單薄的里褲,褲腿短了些,露出被凍得通紅的腳踝,上身只餘下灰撲撲的肚兜。

可仔細瞧,能瞧出已經被洗得有些發白。

肚兜還是去年做的的,女兒家的變化一天一個樣,如今穿著並不合身,還很緊,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胸口那處鼓鼓的,呼之欲出。

平時姑娘穿得多,瞧著也笨拙。可這會兒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身暴露在空氣里。

換成別的姑娘,都這樣了夫君卻避之不及,早就羞臊不堪無顏見人了。

可虞聽晚沒有。

魏昭沒有眼福關她什麼事?

屋內盆子裡燃著的是炭火,這是灶屋燒柴燒出來的。可比先前虞聽晚用柴火方便。

她拿起邊上的長嘴火鉗撥了撥,讓其燒的更旺些。

做好這些,虞聽晚面無表情的把肚兜也脫了。

用棉布擦乾身體的水漬,她環視一圈,噠噠噠朝著床榻走過去。

要不是頭髮太髒,虞聽晚是想爬上榻躲到被子裡縮起來取暖的。可眼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取床邊木架上的棉衣。

那是魏昭平時穿的。

虞聽晚牙齒打顫,毫不猶豫的套上裹緊。

魏昭身形高大,棉衣給她穿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虞聽晚見行動不便,便折了折袖口和褲腿。

聽到窸窸窣窣穿衣的動靜,魏昭不由鬆了口氣。

可看到虞聽晚身上穿的。

棉衣里裹的玲瓏身姿,不久前曾驚鴻一瞥。他眼眸微深,喉嚨發緊。

「晚娘。」

外頭傳來慧娘的敲門聲。

「我煮了些薑湯給你驅驅寒,這會兒方便進來嗎?」

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關鍵時刻還是婆婆好。

虞聽晚跑過去開門。

薑湯味道刺鼻,可裡頭加了紅糖。幾口下肚,身上也暖了起來。

她朝慧娘笑:「謝謝娘。」

慧娘並不覺得這一身有什麼。

不過,她的眉蹙了起來,原本說好要給虞聽晚做的棉衣因沒法去縣裡買布料而一再耽擱。

姑娘嫁進來,包袱裡面的衣裳少的可憐,一直沒有換洗的棉衣。

慧娘:「熱水也好了,你看在哪裡洗?」

也不怪她那麼問。

家裡小,沒有專門盥洗室,鄉下人都是在屋裡拉一道帘子隔開沐浴的。

虞聽晚嫁過來後慧娘怕姑娘家愛乾淨臉又薄,便在隔壁筱娘那屋放了新打的木桶給她用。

那邊還放了皂莢,以及姑娘每日都要擦手的藥膏,很齊全。

可如今那間屋岳山住著。

虞聽晚前幾日都是去老屋洗的。

慧娘看她眉宇間透著疲憊和倦色,就知她是累壞了。

可即便老屋就在隔壁,慧娘這會兒也捨不得姑娘再抵著風雪去折騰。

「你看,去娘屋裡洗成不成?」

她把姑娘平時用的浴桶抬進去就是了,費不了什麼工夫。

虞聽晚的確不想動了,體力消耗太大,腦袋還疼。

她就想洗好去睡一覺。

張嘴剛要應下,又想到了什麼。

「不用了。娘,我就在這裡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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