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殷扯了扯嘴角。
是啊,還能有什麼異常?
天妒英才,魏昭就是死了。
他那人孝順,但凡留一口氣,也絕無可能對順國公夫人不管不顧。
可惜了。
魏家祖輩留下來的榮光也得隨著魏昭入土。
蕭懷言拉緊韁繩朝身後領著魏家軍的遲御而去。
他眉頭緊鎖,看向遲御的眼神充斥著疑惑和探究。
蕭懷言意味深長:「也是怪事。」
「葛老頭竟留去醫館幫忙了。」
遲御面無表情:「救死扶傷,且不提五皇子允了,便是沒允,葛老在魏家軍裡頭也是自由身。」
外人干預不得。
蕭懷言嗤笑:「救死扶傷?他?」
這話對外人說說也就算了。
上京那些官員信,應殷會信,皇帝會信。
畢竟魏家軍的人在外都注意形象。
一個個都假死了!
葛老是什麼好貨色嗎!
之前蕭懷言胳膊骨折,也沒見葛老出手啊!
哦,出手過,就是張嘴要八百兩。
蕭懷言視錢如命讓他滾。
他不治了!
讓他死。
後頭還是魏昭看不下去給他接骨的。
誰感激啊!
娘的,就是魏昭害他骨折的,導致上京的太醫不敢給他看!連他爹都不曾憐惜,還罵他活該。
蕭懷言似笑非笑把手搭在棺材上。
「遲御,你跟他幾年了?」
「打仗八年。哦,差點忘了,在上京你就是他跟班。」
世人只知魏家軍驍勇善戰,裡面的人個個有本事。
可只有蕭懷言和這些人打過交道,很深沒什麼保留的那種。早將這些人真實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
遲御:「世子有何指教?」
蕭懷言眼裡閃過什麼猜忌,最後卻不問不提不言,歸於死寂。
他漫不經心道:「沒什麼,就想看看他的左膀右臂身上有沒有藏秘密。」
————
今兒天色照舊放晴。
縣裡的城門大開,有不少侍衛巡邏,陣仗不小,
揣著路引的衛守忠和彭獵戶挑著扁擔,交錢排隊入城。
「果然便宜了,如今只要三文。」
前頭傳來激動的說話聲。
「那一群貪官總算踢到鐵板倒大霉了!我是去驛站做登記的。」
「昨兒去登記入冊的人說了,去驛站,說了冤情,再給那邊的人看了路引,進縣城交的錢便會退給我們。五皇子離開前說了,總不能跑過來報官還要咱們交錢。」
「五皇子這般尊貴的人物,為我們老百姓做主又替我們考慮!實在讓人敬重。」
這些話,聽得衛守忠雲裡霧裡。
算了,他懶得打聽也不在意。
衛守忠心思沉沉,實在擔心阿郎的身子。
他沒弄到珍貴的草藥,下了山後就格外煎熬。
好不容易等路解封了,就火急火燎往鎮上趕。
兩人是走路來的,將鎮上醫館都走遍了,沒瞧見阿郎他們,這才往縣城趕。
城門被放行後,衛守忠和彭獵戶又準備去各家醫館打聽。到底不熟,兩人便打聽縣上有幾家醫館和具體位置。
「縣城醫館有大有小,可多了去了。不過最出名的醫館就在前頭。離這兒不遠。」
「這不,西邊礦山出事後,五皇子連夜派人拉了不少傷患過來,附近的大夫都跑去前面醫館幫忙了。你要打聽,不如去那裡問問。」
衛守忠去了。
醫館被堵的水泄不通。
他好不容易拉住一個藥童,將家裡人的特徵和情況說了說。
藥童:「找人?」
他打量著衛守忠。
「可是坐牛車來的的?」
「四個人,你婆娘,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孩子?」
「你兒子病得很嚴重?」
衛守忠:「對對對!」
「那你是找對了,你家兒媳當時走的時候,就留了個地址。」
外頭發生的那些事,虞聽晚沒有專門去打聽。
她很忙。
每日都要出門添置些家用。
還和慧娘將新家收拾的井井有條。
聽說今兒東邊那條街有集市,同往常般,起早用了朝食後,她就準備出門了。
念著沒準要買的東西多,還取了角落的背簍。
慧娘送她出去,不放心。
「不然,娘和你一起去?」
「我怕買的東西多太沉,你背著重。」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昨兒隔壁趙夫子的娘子過來送了一盤點心,說是老家的特產,你看咱們該回什麼禮?」=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3_b/bjZ7Q.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