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費慧娘和衛守忠這些時日對他的好。
好不容易調整好複雜的情緒。等她再回屋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
魏昭緊盯著她,莫名的情緒在翻滾:「外頭好似有敲門聲。」
虞聽晚:「沒有。」
魏昭:「我聽見了。」
虞聽晚:「那一定幻聽了。」
魏昭本想著不急,兩人說開不過是遲早的事。
可見虞聽晚這般,他又不是滋味。
好似……他留在衛家一日,她就拿他當夫君。可要是哪日他要走,虞聽晚絕不會開口挽留半句。
姑娘整日撩撥他,讓他一步步陷進去。可她倒好,隨時都能抽身。
魏昭坐在榻上,手裡玩著顆紅色寶石,用夜明燈照著,光芒險些閃了虞聽晚的眼。
他的手修長如玉,絲毫不遜色。
魏昭頭也沒抬,語氣仍舊平平。
「這是澤縣縣官私庫里搜出來的。」
虞聽晚:……
她沒問!
她不想知道!
明明白天還沒有的!
到底誰給你送來的!
提及縣令的私庫,魏昭垂著眼:「他比較窮。」
「私庫都沒有董家的一半大。」
虞聽晚:啊??
對比之下是有點慘。
魏昭幽幽:「不過還算有特色。」
虞聽晚心癢難耐。偏偏魏昭說完那句話後,就不張嘴了。
分明是吊著她!
虞聽晚眉頭緊緊皺起:「什麼特色?」
魏昭:「牆壁是空心的。」
這的確有趣兒。
「可是裡頭埋著金子?」
「錯了。」
魏昭:「四具人骨,被切割成一塊一塊,四處分散。」
「那我可能猜到是誰了。」
姑娘正襟危坐:「先前縣令之子當街擄走了位姑娘,那姑娘娘家人不願意,追過去後就失蹤了。只怕是他們。」
實在喪心病狂了些。
魏昭是死人堆里活過來的,從不覺得這有什麼。見姑娘沒有牴觸之色,也便安了心。
「紅寶石給你做耳墜。先用著,等回了上京……」
虞聽晚面無表情打斷:「你反省一下。」
魏昭反省了。
好像的確有些忌諱……
虞聽晚大步上前,語氣裹挾著怨念:「同床共枕的時間也不短了,除了該做的,我們有什麼還沒做?」
「夫君為何連我沒有耳洞都不知!」
大晉的女娃娃在滿月當日就要打耳洞的。
可虞聽晚沒打。
爹娘說她當時哭的實在厲害,捨不得便一拖再拖。
等姑娘再大些知道疼了,就愈發不配合了。
魏昭看向她送到眼皮底下的耳垂沉默了。
很白。
又圓潤。
魏昭沒有怪癖。
可卻生了個念頭。
也不知含著舔舐,是什麼滋味。
他一直沒見虞聽晚帶耳飾,便以為她沒有置辦。
魏昭雖算不得磊落,即便心中有遐想,可在和虞聽晚相處的事上格外有分寸。
在兩人沒有徹底坦誠前,他也不願讓虞聽晚稀里糊塗的。
不過,這的確是他的不是。
魏昭認。
但什麼叫做該做的沒做,別的都做了?
算了。
沒底氣去計較。
虞聽晚順著杆子往上爬:「這些時日,可見我都錯付了。」
魏昭:……
也不知怎麼就聊偏了。
窗戶紙沒捅開,還被虞聽晚教育了一番。
魏昭:「明兒出門嗎?」
虞聽晚熄了燈,蓋好被子:「不了。」
她不想動。
魏昭若有所思:「那你回頭出門時,同我說一聲。」
虞聽晚:「怎麼?」
「給我買些紙筆。」
虞聽晚:!!!
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啊!
家裡先前是沒有的,可如今屋裡桌上擺著的是什麼!
她沒買過,更別提慧娘和衛守忠了。
家裡來過誰?除了隔壁的趙夫子就是葛老。
可趙夫子一家節儉。
那紙和筆一看就不是什麼便宜貨!
就只能是葛老送的了。
哪裡是買紙筆?從進屋起分明在點她呢!
這幾日男人的情緒,虞聽晚何嘗沒有看在眼裡。但著實沒想到,他竟這般……沉不住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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