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就來氣!
魏昭:「好像捨不得。」
魏昭問:「那我和你斷了?」
虞聽晚就是一錘子。
聽著也來氣。
魏昭幽幽:「的確難應付。」
————
翌日,趙俞便去學堂了。
是衛守忠駕著牛車送的。
趙夫子一早就在外頭等著了。
蹭牛車。
劉燕準備再盤個鋪子,正準備去中意的幾個店面看看,合適了就定下來。
看到了牛車,她眼兒亮了。
「叔兒。」
她和衛守忠打招呼。
然後是趙夫子。
「夫子。」
最後看向低著頭看書的趙俞。
「趙學子。」
趙俞縮了一下,不想理她。
「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趙俞也不說話。
「那你好好讀書。」
趙俞這才抬眼:「嗯。」
劉燕:「我等你回來。」
什麼等?
他們又沒什麼關係。
這話實在讓人聽著彆扭。
趙俞咻一下挪開視線,不再理她。
牛車駛遠,身後傳來劉燕調戲後肆意的笑聲。
日子又一天天過著。
天蒙蒙亮,城門剛開不久,百姓拿著路引井然有序入城。
遙遙聽到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朝這邊過來。
守衛剛抬眸看去,不過片刻功夫塵土飛揚,騎馬的人已近在咫尺,速度不曾減慢,眼瞅著就要直直闖入。
守衛提起大刀,冷聲呵斥:「停下!」
「放肆!」
「我等是聖上派來的,誰敢攔?若是耽誤了儲君的病情,你們承擔的起?」
澤縣道路不比上京,要狹窄許多,他們卻橫衝直撞。
百姓嚇得紛紛逃竄,生怕被撞飛了。眼瞅著那行人離開,這才心有餘悸的啐了一口。
「誰啊?竟如此蠻橫!」
「三娘,你還好吧,你大著肚子,可別動了胎氣。那些個王八……」
「噓!小聲些,聽說是上京那邊來的。」
「有什麼了不起的,賀御史不照樣是上京來的,可人家就是好官,上回老婆子我摔了,走不得路,還是他讓侍衛把我背去醫館的,還給付了藥錢。一群天殺的,要是三娘和肚子裡的孩子有個好歹,我一定去賀御史那頭告狀。」
半炷香後,一行人抵達驛站。
數十名侍衛從馬背下來,為首的來到身後的馬車後,恭敬出聲。
「公公,到了。」
很快,他扶出面色陰柔的人出來。
對方穿著華麗,卻因連日趕路,有些狼狽。
「讓公公受罪了,路上顛簸。」
塗公公可是身邊的大紅人,養尊處優,在官員面前也是說得上話的。他小心翼翼抱著懷裡的聖旨。
第225章 會不會很怪
「路不好走,如何能怪你們?早些來早些回去,儲君的身子才最為要緊。」
說著,他環視了一周。
地上有好幾個洞,也不知是誰挖的。
見慣了雕樑畫棟,澤縣在他眼中就是破舊不堪。
「走,咱們進去。」
驛站裡頭的靈堂暫未撤去,即便棺材早就不在了。
明面上留在澤縣的魏家軍並不多。
驛站這邊只有十人。
他們很閒。
每天除了對打練拳腳功夫,就待在靈堂裡頭,早晚各上一炷香。
「我覺得不對勁。」
有人出聲。
「榮狄好長時間沒過來了。送去上京的信,遲副將也許久沒回了。」
「咱們還要在此處待多久?」
怎麼感覺,沒人管他們了。
他們被遺忘了?
「定是兩人太忙,咱們再等等。」
有人傷懷:「等魏家軍散了,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有齊聚日子了。」
哪裡知道,除了他們幾個,其餘的魏家軍挖礦的挖礦,辦事的辦事,部署的部署,忙得熱火朝天。
正說著話,只見驛站的捕快面色凝重,大步而來。
「宮裡來人了。」
領頭問:「誰?」
「是塗公公。」
哦。
太監。
魏家軍:「不認識。」
捕快為難:「一來就問小的,前陣子可有宮裡的人來過。」
他自然實話實說,說沒有。
塗公公為此很納悶。
那一批人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