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去錢莊先抵押,以我的名義,錢莊不可能不賣面子。」
婆子為難。
「這些時日,有不少商賈從錢莊取錢,朝廷不許糧食漲價,可商賈為了發橫財,購置了不少必需品囤積如山,有意等災情過去賣去災區。」
她說著,瞥了眼五皇妃的臉色。
「更有儲戶居安思危,集中提款。」
「多處水患,導致錢莊分行多處庫房現銀損毀,損失慘重。錢莊自救都來不及,如何還能……」
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字,沒錢。
五皇妃急的嘴角長泡,可她到底有娘家還有五皇子幫襯,一番折騰總算將物資備齊。
可五皇妃笑不出來。
民間依舊蛐蛐她。
「原來還是有效率的,可見她以前就是裝腔作勢,還想當活菩薩。」
————
虞聽晚的效率也很快。
雖說主要目的是噁心人,讓應殷和應峙的水火不容擺到明面上。
她負責的世家夫人多,工程量大。
一車一車的糧食運往各地。
上京糧食不夠,安排了人從最近的城池調貨。
待她完成最後的安排,在主院著寧素嬋用晚膳。
「歸之有幾日沒回了?」
虞聽晚算了一下:「五日。」
「可知他去了何處。」
虞聽晚:「沒問。」
虞聽晚:「又不是尋花問柳。」
「他忙他的事,知道府上有母親和媳婦等他回去,定不會將自己陷於危險之地,便是要去做危險的事,也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我能做的就是將我手頭上的事做好,孝順婆母,再將府上打點妥當,讓他在外沒有後顧之憂。」
還是一如既往的通透。
下一瞬。
孝順的她看向寧素嬋
「婆母。」
虞聽晚:「您有沒有什麼事要求我的?」
寧素嬋:???
虞聽晚很認真往臉上貼金:「我的才華真的太不像樣了。」
她不干不知道,一干她真的太強了。
寧素嬋:……
從魏昭出門後,虞聽晚這段時日都在主院寧素嬋隔壁住下。
留下來的魏家軍一入夜,以及順國公留給寧素嬋的人,會將主院守護的嚴絲合縫,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天色沉沉,兩人各自回了寢房睡下。
寧素嬋眠淺,外頭有點動靜都會醒來。
也不知什麼時辰,她聽到有腳步聲,便醒了過來。
寧素嬋推窗去看,就見有人摸黑朝隔壁而去。
院內很安靜,暗中保護的無人現身。可見來的是誰。
魏昭腳步一頓,換了方向抬步而來。
「母親。」
天色太沉,寧素嬋看不清他的臉:「可有受傷?」
「不曾。」
寧素嬋:「我讓廚房給你弄點吃食。」
「兒子吃過了。」
寧素嬋放心了。
「那你也回去歇下。別折騰了,她這幾日忙,已睡下,不必帶回去。」
魏昭不吭聲了。
寧素嬋:……
她能說什麼?
她擺擺手不管了,把窗戶關上。
人還沒去榻上躺下,就聽很輕的一聲吱呀。
魏昭進了隔壁。
虞聽晚睡的正香,迷迷糊糊被人抱在懷裡。
她眼兒都沒掙,輕車熟路手往男人衣擺裡頭往上升,摸到胸口的位置,那裡有破雲槍留下的刀疤。
嗯。
不是野男人。
是自己男人。
虞聽晚安安穩穩繼續睡。
急報傳來時,天剛破曉。
五更梆子剛敲響,黑馬破碎長街薄霧,馬上的人衣甲染血,一路嘶聲喝道:「邊境八百里加急,讓路!」
「梁越來犯,邊境告急!」
第499章 沒魏昭,江山還能不保了?
金鑾殿內,百官肅立,空氣凝滯如鐵。
兵部尚書率先出列:「梁越多次來犯,野心昭昭,必誅之!」
忠勇侯嗤笑。
「說話可真輕鬆,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派誰去?又如何誅?你可懂作戰謀略?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不是職位上頭帶個兵部就能當自己是武將,你是文官出身!沒帶過兵打過仗,你懂什麼?」
「和梁越交手最多的大晉裡頭我說魏小子,沒人能反駁吧?他如今這樣子?你能讓他去?」
兵部尚書一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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