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賀林的臉上才露出真實的充滿貪慾的笑容,他緩緩坐在虞禮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上她裸露在外的白皙手腕,用著充滿濁氣的語氣說:「趙小姐的肌膚真是吹彈可破啊!瞧這白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我還沒敬完楊總酒,讓我去....」
虞禮避開對方的手就要掙扎著起身,但已然進了狼窩男人又怎會輕易讓她逃脫。
楊賀林一把拉過她,哄道:「別急嘛!在這等著我這就讓人送酒來。」
其實這裡的客房一直備著各種酒水而且價格也並不便宜,畢竟入住的可都是一些有錢有權的人。
但楊賀林今晚想玩點刺激的,便立馬打電話給助理讓其送酒來。
然而在掛斷電話轉身一看卻不見沙發上原本躺著的人,他掉轉朝著門口看去,以為虞禮是跑出去了,但剛才並沒有聽到有開門的聲音。
便回身不期然看見原本整潔的床上鼓起了一個弧度,頓時瞭然一笑,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主動,今晚還真是意外的順利。
想到什麼,楊賀林在手機上給向來對趙歲安甚是有意的金總發去信息,邀請對方共度春宵。
「呦楊總原本還有這癖好啊!」
一個幽幽的女聲在楊賀林的耳畔響起,一時嚇得他止住了打字的手。
轉頭就看見虞禮一臉冷意的盯著他,並無半點醉意,似乎剛才那個顛三倒四連站直都費勁的女人都是幻覺一樣。
「你你不是醉了麼?」
虞禮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剛才那杯酒下肚的確有些昏頭,不過她剛才趁著楊賀林打電話溜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這下是完全清醒了。
畢竟剛到冥界工作的時候,有幾個月非常的頹廢,連著加班幾個月掙來了錢就買一大堆的酒放在家,開始喝一直喝到錢花光,便接著去工作掙錢,如此反覆過了一年多。
自然酒量也被鍛鍊的很好,這點酒簡直就是小意思。
醉與不醉就看她想與不想的事。
「我看是楊總你醉了吧?看一個女生醉了就往這客房裡帶?」
楊賀林看出來她前面都是裝的,便也懶得裝了:「趙小姐果真好酒量,不過如果你不願意我又怎麼能帶的進來呢?」
「那我要是說我就是不願意呢?」
楊賀林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進都進來了哪有不願意的道理,我敢保證趙小姐一定會喜歡的...來吧小寶貝...」
男人朝著虞禮撲了過去,她閃身躲開,楊賀林撲了個空,臉上有些掛不住露出一抹兇狠,再次朝著她而去。
然而下一刻虞禮便甩出千引繩,紅繩猶如一條靈活的細蛇一般,旋轉著纏繞上將楊賀林粗短的脖子。
她一手緊緊拽著千引繩,收緊一拉,另一端便也跟著收緊。
楊賀林雙手緊緊扒著繩子卻被越纏越緊。
男人嘴裡不住的詛罵著難聽的話語,掙扎著沖向虞禮,卻在下一刻被千引繩帶的踉蹌栽倒在矮桌上。
千引繩能引魂驅邪,引的是人的魂魄,驅除的便是這入體的邪祟。
虞禮只見楊賀林體內的邪氣翻動的極為活躍,黑色的濁氣愈發濃郁,那張臉也漸漸變得猙獰。
就在她另一手也打算放出一根千引來牽制住對方的手腳時,楊賀林卻突然暴起了一般大呵一聲,下一秒便見一個物體直直的朝著她扔來。
躲避不及,「嘭」的一聲黑色的菸灰缸砸中了她的右眼角,轉而掉落砸在地上。
一道鮮紅的血跡從虞禮的眼角流下。
在她雪白的臉上平添了一絲妖冶的美,但虞禮卻是疼的閉了閉眼。
手裡的繩子拽的更狠了,一口氣將楊賀林的手腳也一齊綁上。
感覺這千引繩比先前的皮搋子好使的多了,不知是不是她的經驗多了,繩子在她手中就像是一個有思想的武器一般,用起來隨心所動簡直得心應手。
「楊賀林好你個老色皮,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整治整治你!」
虞禮給自己鼓完氣,雙手使勁,企圖將楊賀林體內的邪祟引出來,但是那東西卻是狡猾的狠,似乎能在楊賀林的體內隨意變化移動位置,她的繩子很難精準命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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