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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相碰,體內的熱息仿佛有了宣洩的渠道,不停灌去,浮躁的身體頓時得到。

此時的姜妄南,不似發病那時迷迷瞪瞪,而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口腔里攻城奪池,宣布主權。

好似饑渴難耐的人,不是他,而是……蕭權川。

恍惚之間,對方一邊親一邊鄭重其事道:「朕誓死鍾情於南南一人,相憐相念倍相親,一生一代一雙人。」

與發病時的告白一字不差。

姜妄南往後仰去,堪堪擦著他的唇道:「陛下,竟然還記得?」

「難道南南以為朕在胡言亂語?寶貝兒,不用懷疑,這是朕對你的承諾,君無戲言,一言九鼎。」

心頭好似一股溫流涌過,酥酥麻麻。

萬一,他所言,是真的呢?

蕭權川他……真的喜歡我?

可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又能喜歡我什麼?

「陛下,等等,別……」姜妄南一把抓住那個塞進他褲腰的手,一如既往地溫熱寬厚。

「為什麼劉伯深可以,朕就不可以?」

這人怎麼又在叨叨這句話?

他那是被強吻的,而且,蕭權川剛好沒看到他狠狠推開了那個登徒子,還給了一個大耳刮子。

「陛下聽臣妾解釋……」

蕭權川微慍道:「能有什麼好解釋的?吻得很開心吧,是他吻技好還是朕?」

「不是這樣的。」

蕭權川步步逼問:「那是怎樣?夜色深處,你儂我儂,耳鬢廝磨,好不愜意,若朕沒有出現,你們二人,豈不是已經鴛鴦戲水、顛鸞倒鳳了?」

「沒有……臣妾……」姜妄南急得眼淚又出來了。

「南南,難不成想說,其實你不喜歡他?」蕭權川威逼的口吻中帶著一絲微妙的試探。

「我臣妾……臣妾不知道,陛下別再說了。」他哭得更厲害了,一抽一抽,漂亮的臥蠶又紅又腫。

蕭權川眼眸同感憂傷起來,緩緩擦拭他的眼淚,大手搭在他光滑的肩膀上摩挲。

見其沒有抗拒,那手就一點一點往上移,從後脖頸一直揉到節節脊骨、纖細腰尾。

這一刻,沒有一絲絲情慾,唯有無盡的心痛,待懷裡之人緩下來,他溫聲道:「只要有朕在,朕就會一直陪著你的,至於那個害你之人,朕也已經查到了。」

「是誰?」

「就是那位經常去南南宮裡把脈診病的劉太醫,劉、伯、深。」

轟隆一聲,一道天雷把姜妄南劈得外焦里嫩。

「什麼?!劉……怎麼可能?」

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對我的,他不會的。

劉伯深不是說要帶他走嗎?連計劃都備好了,怎麼可能還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把他送給蕭權川?

再說了,他與蕭權川不共戴天,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未婚妻拱手相讓?

蕭權川陰鬱一笑,挑眉道:「劉太醫怎麼就不會?嗯?」

「他……他……與臣妾無怨無仇啊。」姜妄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半點緣由。

「哼,南南,」蕭權川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眼直視,「你信朕,還是信他?」

信誰?

蕭權川昨夜病到吐血,還強撐身體替他解毒,是救他之人,而劉伯深呢?至今沒見著人影,他不應該來找自己解釋一下的嗎?

姜妄南的思路像蜘蛛網似的盤成一團,他晃晃頭哭道:「太難了,臣妾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劉太醫早就跟朕表明過,他想晉升為副院判,如此野心勃勃之人,怎會沒點手段?而且,他房中私藏柔骨散這種違禁物品,又該怎麼說?」蕭權川信口拈來。

如果姜妄南去細問章院判,那麼就會發現,劉伯深從未提過晉升一事,房內也並未搜出柔骨散。

本以為穿書過來,照著自己對原書人物的了解,慢慢走完劇情然後跑路就行。

誰知,親身接觸這裡的人後,才發現很多東西都變了,複雜到難以預料。

蕭權川見他這般痛苦糾結,眼神瞬間軟了下來,克制住慣來的強勢與霸道,只拍拍他小腦袋安撫:「好,好,南南,事實已定,我們不去想了,劉太醫那邊,朕自會處罰。」

「現在,南南只需回答朕一個問題。」

姜妄南呆呆地看著他:「好,陛下講吧。」

水面波紋粼粼,蕭權川彎下腰,把頭埋進他胸前,左耳緊貼著心臟處,兩根手指把玩著他垂在鎖骨前的烏髮,低聲蠱惑道:「朕很需要南南,南南試著喜歡朕,好不好?」

「臣妾……」

「噓,」蕭權川食指壓在他唇間,揚起嘴角:「不用急著回答,在這之前,朕需要同南南交代一些事,南南再做定量也不遲,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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