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是個開始,楚清阮手中的蟒鞭還在漸漸拉緊,段驍的雙手被迫越伸越高,雙腳漸漸離開書冊,只有腳尖能勉強觸及借力。
楚清阮這才將蟒鞭在門框上系死,拍了拍手走道段驍身側,一把踹開段驍腳下踮著的書籍。
「唔——」
一聲悶哼瞬間脫口而出,段驍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靠兩隻手腕承受著,寬大的袖袍向下垂落,露出冷白緊實的小臂,因為極度用力而青筋凸起。
楚清阮看著段驍懸空地吊在空中,卻總覺得哪裡不滿意,直到她的目光落在博古架旁的高腳燭台上,那裡赫然燃燒著兩隻紅色蠟燭。
她冷冷勾了勾唇,走到燭台旁取下兩隻蠟燭,又不緊不慢地走回段驍身旁,口中讚嘆道:「不愧是王府用的蠟燭,這怕不是人魚膏製成的蜜蠟,裡面甚至還加了龍涎香和桂子。」
楚清阮真心地「嘖嘖」兩聲,若有所指地感嘆道:「這麼好的蠟燭,王爺只是用來照明,未免太過可惜了。」
楚清阮看著因為雙手被吊,不得不垂著頭的段驍,柔聲問道:「王爺,您怕嗎?」
段驍耳朵似乎顫了顫,他不知道她指的什麼,卻仍低聲說道:「阮阮,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哦?」楚清阮挑了挑眉,「王爺這是在挑釁我嗎?」
段驍舔了舔乾涸的唇,啞聲道:「阮阮,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王爺是什麼意思?」楚清阮聲音異常地柔和,柔和到像是要融化在夜色中,她口中一邊問著,一邊撕下袖邊團成兩團,狠狠塞到段驍耳中。
段驍耳邊瞬間安靜下來。
他聽不見夜風拂過樹梢的沙沙聲,聽不見楚清阮的腳步聲,耳邊只有自己那被無限放大了的喘息聲。
本就漆黑的世界,此刻一片寂靜,靜到有些可怖。
「阮阮——」段驍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聲音的不安達到了頂峰。
方才被裴華卿扯開的胸口卻突然一熱。
「呃——啊!」
段驍猛地呻/吟一聲,身子劇烈一顫想要向後躲去,卻已然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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