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阮臉上笑意漸漸殘忍,「我用樹枝在王爺腳心寫字,王爺猜我寫的什麼字,猜對了獎勵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若是猜錯了,這薄薄的腳心可就要挨上一下了。」
「了」字還沒說完,楚清阮右手一揚,竟是對著段驍一樹枝狠狠地抽了上去——
「呃——」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段驍情不自禁呻吟出聲,腳心只有薄薄的一層肉,只這麼一下,那白皙的腳心已是一道腫脹的紅痕。
而此時的皇宮中,卻是靜的有些可怕,所有嬪妃包括太后在內都被禁軍拘在自己宮中不准出來,宮門也早早地落了鎖,就連飛過皇宮上空的鳥都覺出了一股山雨欲來之勢,選擇繞道而行。
皇宮,御書房。
乾國尚紫,三十的帝王著一身明紫冕服坐於案前,此時已然入夜,房內四處的鎏金燭台上燃著明黃的燭火,將平德帝那和段驍相似的冷峻臉龐染上幾分暖意。
過了許久,平德帝才終於放下手中的摺子,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再次抬起頭來時卻發現身邊的太監已然換了一個,「今日怎麼是你當值,梁喜呢?」
語氣雖然平和,微微加重的尾音卻自有股不怒而威。
那太監渾身一顫忙跪地稟告:「稟陛下,梁公公今日身體不適方才告了假,這才臨時由奴才頂上。」
平德帝微微頷首正欲起身,眼前卻倏地一黑,腳下一軟無力地跌坐回龍椅中。
他狠狠地皺起眉,難受地扶住額頭,敏銳地察覺出自己身體的異樣和房間氛圍的不對,明明房間裡一直都很安靜,他卻已許久未曾聽見殿外傳來禁軍巡查的甲冑聲。
「寧澤!」平德帝心中一緊,高聲喚道。
御書房的門被推開,一身緋色官服身形略顯清瘦的女子闊步走了進來,在他下首處站定後,恭敬道:「臣在。」
看到寧澤後平德帝臉上的緊張明顯減弱了幾分,然而沒等他放鬆,寧澤臉上突然浮現抹詭異笑容,白皙的臉龐在燭火下竟透著幾分陌生的妖嬈,「看來是迷香生效了?」
「什麼迷香?」想到什麼平德帝臉色驟然一沉,「寧澤,難道是你?你想做什麼?」
寧澤卻並未回答,只微笑著一步一步走到平德帝的面前,最後俯下身子,雙手按在龍椅純金的扶手上,微微勾了勾唇精緻的臉龐幾近邪魅,「陛下,您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臣這是想做您呀。」
平德帝身子抗拒地往後仰著,可他越往後仰,寧澤便越往前,他越是想要反抗,渾身便越提不起半分力氣,最後只能含怒斥道:「寧澤,你到底什麼意思?」
兩人即使是少時也從未離的這麼近過,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臉龐,甚至感覺自己第一次認真地看清寧澤的模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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