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莓笑嘻嘻給老媽捏肩膀，「就當鍛鍊身體啦！」
李子莓掃了傳單上的微信，和店家約定好上門的時間。
王燕問她：「打掃一次多少錢？」
李子莓理直氣壯地道：「一千！」
王燕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沒說實話，不過閨女也是為了他們輕省點，她就當不知道了。
劉巧枝也在旁邊道：「那也不貴，我還以為要好幾千。」
李子莓昂了一聲，打開微信再三和老闆說好可千萬別說漏嘴了。
問就是一千，根本沒有一萬這回事。
到了小區門口，清潔公司的人也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看著非常年輕。
李子莓帶著他們登記完往小區里走。
「你是李子莓學姐嗎？」兩人中的女生盯著李子莓看了好幾眼，有些不確定地問。
李子莓戴著口罩，但她這一年髮型沒變過，多看過幾次她照片的話還是能認出來的。
李子莓笑著點點頭承認了，「你們也是傳媒的？放暑假出來做兼職？」
女生開心地道：「我大一，他大二。咱們學校一個畢業的學姐開了個清潔公司，請我們去做兼職，我們就來掙生活費了。」
說起兼職，女生有些可惜地道：「本來還想趁機多攢點錢呢，誰知道教育部發了通知，說之前在地下城防空洞的時間就算過暑假了。讓過兩天全部回學校補課去。」
女生很會自我安慰：「不過我們還不是最慘的，高三初三的學生還要參加延期高考中考。」
李子莓聽了也忍不住替這一屆的考生喊冤：「那確實很慘了！」
說著話到了家裡。
兩人讓家裡的人和狗先出來，開啟人形洗衣機模式。
兩人一個土系一個水系，土系先控制房間裡的灰塵自動聚集到一起。
李子莓平時感覺自家挺乾淨，她偶爾還在手機上打開掃地機器人逗圈圈，地面不說一塵不染，也是乾乾淨淨。沒想到掃出來的灰塵一個垃圾桶都裝不下。
土系清完灰塵，水系控制水流沖刷一遍，衣服被子玩具變得清新乾爽，家具都鍍上一層亮色。
「這打掃的可真好。」
王燕說著從廚房拿出來一大兜水果給他們帶上。
她剛才可是聽閨女說了，這兩個是和閨女一個學校的學生。
「都是新鮮的水果，你們帶回去吃。」
兩人抱著水果笑吟吟道謝：「謝謝阿姨，那我們就先走了。」
李子莓把兩人送下樓，又一起拍了張合照才返回樓上。
剛進家門正換拖鞋呢，奶奶在屋子裡轉悠來轉悠去，伸手摸著窗台讚嘆不已。
「這倆小孩打掃的可真乾淨，你們看這幾盆還活著的花，葉子上都乾乾淨淨。」
家裡不少花草沒人打理旱死了，剩下的這些，上午澆完水，下午葉片已經支棱起來精神奕奕了。
劉巧枝問孫女：「草莓，你等會兒把剛才那個微信推給我，我回頭給小區裡的人說說。倆小孩幹活漂亮又不貴，多給他們介紹點人。
李子莓去哪裡找幹活漂亮又不貴的人啊！
「奶奶，人家還在上學。之前不是在地下城和防空洞耽誤了學習，學校今年不放暑假，他們幹完就回學校上課了。」
劉巧枝覺得有些可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王燕見閨女就差抓耳撓腮了，好心拯救閨女。
「你們學校是不是還沒給你發畢業證？這事兒怎麼說。」
李子莓晃了晃手機，「我去問問我同學！」說完跑房間裡去了。
打開手機，各種消息爆滿。
先把微信清理一下。
鑑定師一家人群中，不少人發言。
李子莓翻了翻，成熟穩重點的發一句「好久不見」「大家好」之類。
活潑點的風格不一。
王蘇發了一張帶有「我回來了！」的喪屍陰暗爬行表情包。
何倩倩四肢張開飄在游泳池裡，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怎麼了。還好何倩倩專門發了一條「曬太陽中！」
剩下都是吃貨了。
阿依古麗在烤全羊，楊月瑤吃火鍋，劉雪川小雞燉蘑菇，王耀曬了一大盤炒菌子。
李子莓看得又餓了，跑出去打開冰箱摸出來一盒泡芙一盒蛋撻一盒小蛋糕。
李子莓在群里發了一張圈圈的圖片冒個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