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完全沒有聽懂的夏漁點頭。反正陳寄書很厲害就是了。
陳寄書忽然開口問:「你們猜,為什麼犯罪嫌疑人會把甘宏富他們埋在安樂鎮?」
夏漁立馬被吸引了注意力。
容巡提醒:「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甘宏富曾被埋在安樂鎮。」
「夏漁沒告訴你?」陳寄書回頭瞥了他一眼,「她之所以會來安樂鎮,就是因為從甘宏富的口腔里提取出了安樂鎮的泥土。」
容巡:「……」
她確實沒說。
把甘宏富解剖開來,對比分析就可以知道他確實曾被埋在安樂鎮。再加上如果可以從安樂鎮的泥土裡提取出甘宏富等人的血跡,那就更可以證明了。
「你們怎麼知道那顆頭顱是甘宏富的?」容巡他們隊裡都很驚訝能有側寫師能根據面目全非的頭顱畫出死者的人像,這樣厲害的側寫師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陳寄書:「這是特調組的案子。」
言外之意:這不是你該打聽的。
容巡:「……」
學不到本領但可以學會忍耐。
「是我。」夏漁舉手,很是得意,「是我畫的。」
陳寄書:「嘖。」
容巡很詫異,他偏頭看夏漁。
雖然知道人不可貌相,知道她是唯一特招的新人,但他屬實沒想到夏漁這麼厲害。
模擬畫像是她,小鎮割喉案也多虧了她,找出監控一閃而過的嫌疑人也是她,發現這麼多的線索的都是她。
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形容,容巡的語氣難辨:「你真的,很聰明。」
第14章
三人上了山頂。
夏漁給陳寄書說明當時的情況:「就是在這裡挖出的人骨。」
此處的土都被翻新了一遍,沒有別的線索。
陳寄書蹲下捻土,土質鬆軟,很適合埋人。四周也有樹,也適合風乾屍體。
犯罪嫌疑人選擇在這裡活埋死者、在祥和鎮掛屍體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想要解答這一切必須找出關鍵事件才行。
夏漁站在一邊看陳寄書走來走去地觀察,她難得沒有跟上去,而是搖頭晃腦,仿佛有多動症。
見陳寄書站起來走到了開闊的地帶,容巡問夏漁:「你好像很高興?」
短暫幾天相處,他能夠分辨出她高興時候的動作和狀態。
夏漁就等著他問這句話,她理所當然地回答:「因為你誇了我。」
容巡有點不敢相信:「就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