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興生一個巴掌拍在桌上,怒斥:「不是警察就可以綁嗎!」
鴨舌帽男:「對不起,我們不該鬼迷心竅,誰都不綁。」
姜興生繼續問:「那個人為什麼要你綁人?」
「干我們這一行的,少說話多做事才是正理,哪敢多問。」
「描述一下那個人的特徵。」
「是ww和我們聯繫的,我們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反正錢給我們打了過來。」
「為什麼會找到你們?」
鴨舌帽男覷了對面的警察一眼,「我們在這一塊有點名氣,有些人不方便做那種事就會找上我們。」
「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
鴨舌帽男閉口不言了。
承認自己綁人是一件小事,但是供出別人那就是大事了。
夏漁陷入沉思。
到底誰這麼恨她?為什麼要抓她?
傅松聲也在想。
夏漁目前就參與到了三個案件中:銀行搶劫案的幾名犯罪嫌疑人都被殺了,如果真是同個人,那她應該也被殺了,而不是就派這種混混來抓她;小鎮割喉案忽略不計,不管是死者還是犯罪嫌疑人都沒有能力;江邊浮屍案牽扯得太廣,甚至很多疑點他們還沒來得及解決。
還有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
目測要抓她的和安裝設備的不是同一波人,還別說安裝設備的都不止一個人。
姜興生拍拍夏漁的肩膀,語氣滄桑:「小漁,你惹到大麻煩了。」
夏漁無所畏懼:「沒關係,我們會一起把他們都逮捕歸案。」
這個遊戲一點都沒有欺騙消費者,果然又緊張又刺激。
她都開始興奮了。
傅松聲和陳寄書都在一邊打電話。
夏漁則是在寫檢查。嫌疑人已經失去了能力,她沒有停下,傅松聲讓她寫個檢查交給他。
下次肯定不卸下巴了。她總結了自己的錯誤。
寫到一半,辦公室進來一個人,夏漁抬頭看了看,不認識,繼續低頭。
進來的人年紀不算大,他看著專心致志的夏漁,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等傅松聲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埋頭苦寫的夏漁和縮在角落的人,他再次感受到了無可奈何。
「夏漁,方不言。」
他喊了兩個人的名字。
兩個人瞬間抬頭,動作一致,
「夏漁,新來的。」傅松聲為他們兩個介紹對方,「方不言,前年來的。」
名叫方不言的青年,應該是青年,長著一張顯年輕的臉,眼睛偏圓,目光拘謹,即使剪了一個寸頭,穿著黑漆漆的長袖長褲,也依舊讓人覺得好欺負。
夏漁震驚:「特調組原來不止我們四個?」
傅松聲:「方不言之前被隔壁省借去了,今天早上才回來,本來是想讓他休息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