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漆是城中區人, 疑似冒名頂替。
正好,夏漁點開了話筒,說:「有個叫『刀哥』的服刑人員說不定認識顧澤漆, 我覺得我們可以去問問。」
反正「顧澤漆」現在是頭號嫌疑人, 他們要專心調查他。
傅松聲同意了:「可以, 我等會兒去向張局打申請, 等他通知。」
輪到姜興生發言了, 他去了顧澤漆曾待過的所有小區或者旅館, 統計了進進出出車輛,暫時圈定了一輛車。
他把圖片發到群里,說:「這輛車頻繁出現在他所在的地方,很可疑。而且我問過車管所,它的車牌號是假的。我推測, 顧澤漆應該是自己開車出門的,他對和平市很熟悉, 估計走的都是小路, 目前沒有在監控里發現他和這輛車, 也有可能是我看漏了。」
「那就拜託姜哥繼續調查。」傅松聲也發了東西, 「這是江知春的行蹤軌跡,姜哥可以先看這條路上的監控。」
江知春遇害最晚, 監控還沒有被覆蓋, 還能查到一些。
夏漁瞧了一眼。
江知春的行蹤軌跡很清晰, 她去過很多地方,都留下了痕跡。她似乎有意識地在監控里停留, 確保清楚拍到她後她才離開。
開了個短會, 每個人又有了任務,各自去調查。
夏漁等了半天, 才等到了張局的通知。
她跑去了張局辦公室,被他一通告誡。張局問了她幾句,確認她的問話沒毛病後,才放她走。
監獄有點遠,夏漁開車去的。
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程序檢查,她耐心地等待蔡刀。
蔡刀被帶到招待室時還很疑問,十年過去了,到底誰會來見他?
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女性,她穿著最簡單的襯衫長褲,捧著茶水坐得端正。
他的眼裡閃過意外。
他看向獄警:「這是?」
「這跟你沒有關係。」獄警語氣冰冷,「她問你你就答。」
蔡刀撇撇嘴,不屑地說:「條子是吧?你想問什麼?」
夏漁正猶豫要不要寒暄一下,聽他這麼說,她毫不客氣地開口就問:「小七是誰?」
這個問題很沒有水準。
蔡刀完全可以反問她「什么小七」,但他沒有,而是說:「記憶不太好,你有他現在的照片嗎?讓我回想一下。」
夏漁早有準備,拿出了顧澤漆近段時間的照片。
蔡刀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他啊,狗娘養的玩意兒。怎麼,他犯事了?」
獄警警告他:「蔡刀,注意你的用詞!」
他居然一下就承認了,夏漁還以為要用各種她不會的手段逼問呢。
她挑重點:「你怎麼知道他是狗娘養的?」
「……」蔡刀只覺得牙疼,「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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