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我不需要這個。」
「不, 你需要。」
「我對永葆青春不感興趣。」夏漁誠懇地說, 「我老了也是一個優雅的小老太太。」
顧澤漆憐憫地瞧她:「那只是你現在的說辭,等你容顏不再時你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起碼我還活著。」
「有時候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你不也還活著?」
「確實, 我活到了現在。也多虧這樣, 我才能遇到你。」他說著曖昧不清的話,表情卻很平淡, 「我會和你一起死。」
夏漁反駁:「不,我才不會死。」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他的雷點,他又有點生氣了:「我真的很討厭你這種莫名其妙的笨蛋,她們從來不會像你這樣蠢。」
「你都沒給她們開口的機會。」
「她們和你不一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澤漆已經是承認自己是兇手了。他沒有掩飾,也沒有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對了,夏漁想起來一件大事:「說起來,你為什麼沒有像殺掉她們一樣把我殺掉?」
聽她這麼說,顧澤漆給砂鍋蓋上蓋子,朝她走來。他單膝跪地,手搭著膝蓋,說:「我有話要問你。」
夏漁也說:「我也有話要問你。」
「我的犯罪經過是吧?你想我直播講述都行,先回答我的問題。」
「?」夏漁大為震驚。
該從哪裡問起呢?顧澤漆想了想:「十多年前,那個闖入城中區的小女孩是不是你?你還打傷了一個小男孩。」
這他也還記得?夏漁老實回答:「是我,但那是他活該。」
「……」是這個道理,顧澤漆無法反駁,「八年前,在和平大學,去找哥哥的是不是你?你還送了一個男大學生你不愛吃的巧克力。」
「是我,但那個白巧很好吃,只是我不喜歡而已。」夏漁再次爭辯。
「我沒有說是白巧。」顧澤漆直直地盯著她看,「所以你知道是我。」
夏漁把腦袋擺正。
「一開始我還在想有沒有可能是你們警方從上個人那裡知道了什麼,讓你來故意接近我,給我設圈套。」
顧澤漆低低地笑了:「但我發現,你沒那個腦子。」
夏漁又扭頭:「你什麼意思!而且是你莫名其妙接近我好吧。」
「小心把脖子扭了,到時候對我來說很麻煩。」
顧澤漆給她弄了一個靠枕,他不希望自己最後的作品會是一個落枕的屍體。
「好了,你想問什麼?」
這是你叫她問的哦,夏漁毫不客氣地問到核心:「你媽媽叫顧丹錚,你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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