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難的案子。
只有費武那邊比較難查。
兇器人人都摸過,冰塊早就化成了水,就算證明是他故意破壞電閘,也無法給他定罪。
「其實我們可以詐一詐班長。」夏漁提出一個自認為非常可行的建議,「他不是不知道死者是中毒死的嗎?我們嚇唬他說,有人要殺他,毒藥就在他包里,他要是坦白從寬我們肯定保護他的性命。」
她躍躍欲試:「可以讓我去,事後他想告狀都沒法。」
「……」柯憶看向陳寄書,「她一直這樣嗎?」
陳寄書點頭:「一直如此。」
柯憶按住夏漁:「先暫時不要這樣做。」
她是一個比較注重程序的人,像這種方法是會被檢察院打回來的。
更重要的是現在人太多。
夏漁只好遺憾放棄。
她又退回去找自己的同學,找她那神通廣大的同學問班長和死者的情況。
同學多是有好處的。雖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但也有清楚這件事的。
「聽說董群看上了一女生,剛好費武也在追求那妹子,兩人這不就有矛盾了?」這位同學的朋友和死者他們是一個公司的人,他了解許多內幕,「而且聽說費武還給董群當槍手做設計。」
「他都這麼優秀了怎麼還被董群使喚啊?」
「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個擰不清的爹,得知兒子被董群使喚,還高興地讓費武要忍讓寬容,不要跟董群發生矛盾。」
「他爹現在升職了好像,多虧他兒子舔得好。」
大家說起這話時並非是在嘲笑費武,也帶了點同情,但聽在費武耳朵里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他握緊了拳頭。
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大家也回過味兒來,兇手別是費武吧?他離得近,動機又足。
所有人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費武臉色一白。
夏漁立馬擺出一副嚴厲的模樣:「他們說的是怎麼一回事?」
費武不是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強的人,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只能放在口袋裡,他搖頭說:「沒、沒什麼……」
夏漁苦口婆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被我們警方查到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你也不想被別人、尤其是你爸爸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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