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搜身不就好了?」裴晏初提議,「聽你們說兇器沒有找到,那麼肯定在他們身上。」
任義覺得是這個理,他讓夏漁搜查一下兩名女性。
飛機上能帶的東西不多。
三個人把東西擺放在自己的座位上,他們帶的東西大差不差,平頭多一板感冒藥,馬尾帶的紙筆,短髮則是戴了一個小巧的戒指。
除了那支紅色原子筆,沒有能夠用來兇器的工具。
「這個戒指……我好像在貝釋那裡看到過。」馬尾如遭雷擊,「小段你不會——」
平頭:「她和貝釋好上了,你才知道嗎?」
「不可能,她怎麼會和貝釋在一起!」馬尾不信。
「對不起。」
道歉聲令馬尾僵住,她看著低頭的短髮,恨鐵不成鋼:「他再怎麼也不敢強迫你,你怎麼就——」
短髮的臉藏在頭髮下,只能看見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對不起。」
裴晏初覺得有點怪,既然短髮和大背頭在一起,那麼短髮為什麼還會過來搭訕霽恣青?以短髮表現出來的性格,她不像是腳踏兩隻船的人。
其他人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短髮的同事還在打嘴仗。
「你怎麼好意思說她?」平頭樂了,「你的設計創意多次被貝釋據為己有,也沒見你反抗啊。」
「熬出頭不就好了。」馬尾冷笑一聲,「各行各業不都這樣?我換個公司依舊是被剝削的命。」
「所以你恨不得殺了他?」
人都死了,馬尾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她爽快點頭:「我當然恨他,占用我的創意就算了,他還會用刻薄的話打壓我,讓我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
平頭立馬指認馬尾:「人肯定是她殺的!她都承認了!」
旁觀的裴晏初很熱心地提供線索:「平頭先生,論仇恨,你不是在案發前和死者吵過一架?」
平頭男差點忘記還有這茬,他瞪圓了眼睛:「我是和他吵過架,但我沒想過要殺他啊。」
「那可不好說。」
「兇手不是他。」
霽恣青只看了一眼,就說:「他的右手出了毛病,根本無法將兇器刺得那麼深。」
平頭下意識藏住了自己的右手。對一個設計師來說,說他右手有問題無異於在宣告他的職業生涯結束。
馬尾驚訝:「你的右手有問題?」
「暫時而已。」平頭咬牙切齒,「而且要不是貝釋使喚我去買咖啡,我也不會被人撞倒受傷。」
嫌疑轉移到了馬尾的身上,她和死者有很大的過節又在死者之後去的廁所。
下一個去廁所的就發現了死者的屍體。
馬尾慌了:「等等,我去的時候廁所有人,我去的另一間廁所。」
平頭:「那可不好說,這也沒有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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