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夏漁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資料上:「你在想該怎麼給顏與鶴辯護嗎?」
「他的案子不急。」似乎是知道她要繼續問,段淞墨補充了一句,「我在看顧澤漆的案子。」
「他死刑不是板上釘釘嗎?」
「也要走程序。」
也是。她是玩家,當然知道顧澤漆是兇手沒跑了,但是現實中不一樣。法院沒有給他定罪,他擁有這個權利。
「但是他不是孤兒嗎?誰替他請的你?」
「你可能不認識。」
「我說不定認識。」夏漁不清楚這行業有沒有保密協議,「不能說嗎?」
段淞墨看了她一眼,眼鏡的金色鏈條順著他的動作滑落,他到底是說出了一個名字:「蘭歸鷺。」
第74章
嗯, 蘭歸鷺。
她室友的名字。
這兩人有交集?夏漁想不通,問:「她請你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段淞墨:「收錢辦事,無需多問。」
乾脆直接問室友好了。
夏漁想到就做, 她立馬給室友發了消息過去。室友可能在工作, 好半天都沒有回覆她。
她只好繼續騷擾認真工作的段淞墨:「你知道祁嘉言、沈陸亭的案子是誰接的嗎?」
段淞墨放下了他的資料, 用他那彎起的眼睛看向了夏漁:「也是我。」
「你接這麼多案子?」
「只要不是同一天開庭我都能應付。倒是你, 短短一個月送這麼多人進去才是好本事。」
段淞墨已經和幾位當事人聊過, 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夏漁」這個名字——他其實不是很想知道抓住他們小辮子的警察是誰, 但架不住他們在述說過程中多次提到了同一個名字,並且情緒十分外露。
於是段淞墨私下調查了一下這個警察。孤兒院出生,一路順風順水地考上警校,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特調組新人,她的為人和能力在老師同學和罪犯中有口皆碑。
怎麼說呢?各種意義上都是好手段。
再加上許多案子都由她經手, 段淞墨有理有據地懷疑她有問題。正常人怎麼會遇到這麼多離譜的事件,極有可能是她在自導自演——自己製造案件, 自己偵破案件, 獲得聲望與資歷。
夏漁:0.o?
雖然他誇她她很高興, 但是, 「你為什麼一股子陰陽怪氣?」
挺能裝的。
段淞墨微笑:「你的錯覺。」
夏漁試圖從他眼睛裡看出什麼,但他不知道怎麼做的, 愣是沒有露出眼珠子。
算了, 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室友的事情, 但室友沒有回覆她,夏漁就只好去看顏與鶴是如何破防的。
顏與鶴確實有一點點的崩潰, 但也只有一點點。畢竟他早就知道比起他, 連強泉更在意連亦白——即使連亦白是個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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