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不服:「憑什麼你有?」
「因為傅隊申請了這次行動。」
后座傳來姜興生的聲音:「不是姜哥說你,下次你別一個人單打獨鬥,你看看又搞一身傷。」
夏漁身上有連行珏的血,也有她剛才滾落在地上沾上的泥土,頭髮和衣服也在和連行珏廝打的過程中弄亂。
看起來確實很糟糕。
「我只是想和他們碰個面,沒想到他們會直接動手。」夏漁不好意思地回答,「而且我們也沒有證據嘛。」
「也是,多虧了你還記得先和傅隊報備,讓傅隊長了個心眼,跟在你的身後,不然都無法抓住他們的把柄。」
這一點姜興生還是很讚許的:「光天化日之下綁架警察,非法攜帶使用槍枝,這兩個罪名夠他們進局子了。」
只要進了局子,還愁找不出他們的罪證?
夏漁:報備?什麼報備?
「她哪是報備,她就只是單純地想申請槍枝,好在對打中不落下風。」
坐在副駕駛的宿游冷哼一聲:「她根本沒把你們當隊友,不然也不會什麼都不告訴你們。」
姜興生沉默了。
要他說這兩半斤八兩,小漁說話雖然耿直,但不至於這麼不懂氣氛,起碼她不會當著別人隊長的面挑撥隊員之間的關係。
——當然最大的可能是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挑撥。
夏漁一驚:「你不是走了嗎?」
「……」
啊啊啊啊啊,他才是小丑!
沒有管非要跟上來的宿游,傅松聲調整好角度,對姜興生說:「姜哥,聯繫一下張局,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會上高速,讓他想辦法進行交通管制。」
「好嘞。」
*
連珩玉以為甩掉了夏漁,他鬆了一口氣,隨即教訓道:「你幹的好事,你要是不招惹她我們也不會暴露。」
連行珏無法體會到老哥的心情,畢竟他從小就不見陽光不見人,身邊就只有管家照顧他。他成為殺手也是因為糟老頭和老哥的意願,他沒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反正他除了殺人也無法離開地下室,是死是活都差不多。
嚴格意義上來說,夏漁是他第一個真正接觸到的陌生人,以前的那些人還沒說話就已經被他殺死了。
但她不一樣,她不僅打破了他的百分百好評記錄,還讓他有了自己的想做的事情:他想看到那雙眼睛染上強烈的殺意和恨意,然後殺掉她,或者被她殺掉。
「士為知己者死。」
連行珏拿出醫藥箱,一邊給自己止血,一邊笑著說:「她是我命中注定的宿敵。」
你把人家當宿敵,人家把你當業績。
連珩玉在思考丟掉弟弟跑路的可能性:「我給你報個學習班吧,這句話不能用在這個語境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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