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看了看「手術中」三個字,再看看一臉高興的蘇褐鷦,不禁開口打斷他們沒有營養的對話:「蘇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
蘇褐鷦終於想起來他在手術室外,他收斂了笑容:「連亦白是我弟弟的朋友,我受弟弟所託等著接他回我家住,沒想到他出了事。這應該怪不得我吧?他自己要先跑來公安局,他又惜字如金我真的聽不懂。」
拋開他的碎碎念,換句話說,他和連亦白不熟,今天來醫院單純是替弟弟來看人。
「他原來也有朋友?」
夏漁想到連亦白那一棍子敲不出悶響來的模樣,十分好奇。
傅松聲:好失禮的一句話。
蘇褐鷦興致勃勃地加入討論:「這很正常,我弟弟從小就喜歡研究奇怪的東西,看到連亦白這種性格他肯定也想研究一下怎麼破譯連亦白的語言。」
傅松聲:……這不是朋友是研究材料吧。
「那他研究出來了嗎?」
「沒呢,他之前打電話跟我說有人居然能夠中譯中連亦白的話。」
「噫,中譯中?這麼厲害嗎?」
蘇褐鷦很誇張地比了一下手勢:「我覺得那個人可能是一名獸醫,可以讀懂動物的語言。」
貓獸醫嗎?
不對,應該說他們的對話越來越失禮了。
手術門被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傅松聲迎了上去。
手術很成功,連亦白沒有傷到要害,養養就好了。
既然人沒事,夏漁不打算留下來,她和蘇褐鷦交換了聯繫方式。
剛轉身,傅隊就接了一個電話,她立馬停下腳步,等待指令。
接完電話,看著翹首以盼、仿佛在等待投餵的夏漁,傅松聲敲敲自己的腦子,把多餘的想法敲出去。
就不該聽那些沒有營養的話。
他把夏漁帶到另一個角落,對她說:「剛才是任隊打來的電話,首都連家那邊沒有問題。」
因為連亦白說的那幾句話,再加上連家三個兒子接連出事,首都鄭隊申請了搜查證——寧可做錯,也不能放棄任何一種可能。
反正他們的工作不怕做多,就怕做少了。
但連家花園裡沒有屍體,搜查了幾遍都沒有。鄭隊本來還懷疑連家人轉移了屍體,但泥土沒有被翻新的痕跡。
「誒?連亦白騙了我?」
「不見得。」傅松聲搖頭,「連家肯定有問題,只是現在還沒找到而已。」
「沒想過問連家那兩兄弟嗎?」
當然想過,但是連珩玉始終沉默以對,他深知多說多錯,畢竟以他犯的事來看,判刑並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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