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單獨送了我一個禮物。」用言語無法形容,夏漁一拍手,「你跟我去酒店,我給你看。」
不由分說地把傅隊帶到酒店,夏漁舉起那個玩偶,並按下發聲按鈕。
「如果感到快樂你就拍拍手——」
詭異的人偶,詭異的電子男聲,詭異的歌詞。
傅松聲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送你的?」
「她說是單獨準備的,沒說是誰送的。」
夏漁伸出兩根手指頭:「我現在有兩個懷疑對象:一個是她口中的小輩,一個是許燕洄。」
不管是誰都好恐怖。
而且這個風格……傅松聲皺眉:「有點像莊合案的兇手。」
都是如出一轍的毛骨悚然。
夏漁:「!」
她感覺手裡的玩偶有點燙手:「這不會是什麼人皮做的吧?」
「應該不會。」傅松聲說,「這個玩偶是你。」
「?」
「……?」
夏漁更震驚了:「這是我?我為什麼會發出男聲?」
重點不是這個吧,傅松聲指了指玩偶的紅色眼睛,除了她沒人有這種顏色的眼睛。
「可能是他錄的,可以拿去讓陳寄書進行聲紋對比。」
在此之前,傅松聲先把玩偶從頭到腳摸了一遍。
很好,沒有夾帶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
傅松聲剛想說讓她離許燕洄遠一些,但想到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研究,她免不了要和許燕洄打交道。
他鄭重其事地說:「你加油。」
他只能在精神上支持鼓勵她。
但夏漁沒放過他:「我們一起加油。」
夏漁撕了張白紙貼在衣柜上,寫上昨天出現在煙花秀現場的幾個人的姓名。
「蘭歸鷺,我的室友,我去過她家,她有一張不能讓我看的照片,並且她還給顧澤漆請了聯繫緊密的律師段淞墨。段淞墨則是和王敏慧有聯繫。」
「蘭歸鷺幾年前就在調查一個狙擊手,前不久她調查到了連珩玉,或者說連行珏?傅隊,你也是狙擊手,你有什麼頭緒嗎?」
被按在床邊坐下的傅松聲:「……四年前和她對話的極大可能是段淞墨。」
「請說出你的理由。」
「因為目前只發現他們兩個有聯繫。」
「……?」夏漁故作嚴厲地拍拍衣櫃,「傅松聲同志,辦正事呢,不要開玩笑。」
這不是你常做的事情嗎?
傅松聲在心裡嘆口氣:「既然她在調查狙擊手,那麼她來到鍾靈市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這裡有她想找的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