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個……柯憶看了看夏漁, 剩下那個看似乖巧,實則總是自作主張、以下犯上。
只能說傅松聲人好, 人不好也不會答應張局的邀請到和平市當隊長……當初隊員一個都沒有, 隊裡就他一個人。
夏漁反省了一下,傅隊雖然長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平時也面無表情不怎麼笑,但就是很莫名其妙的,她覺得他比任何人都好說話。
「那我下次行動前一定通知他。」
「通知」兩個字用得很妙。柯憶只能慶幸那群問題青年不是她的隊員。
從李寶沐那裡問來藥瓶丟棄的位置,柯憶派人去找,自己則是帶著夏漁去審她。
雖然換了個房間,但李寶沐沒什麼感覺,她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柯憶的問題。
司家人下班晚,吃飯也晚,通常都是晚上八點才開始吃飯。李寶沐是在七點半左右做好的飯,做好之後她就出門散步了。
散完步回來,收拾一下衛生,差不多就到了司家人睡覺的時間,她把牛奶送上去後,就給飲用水裡下毒。
為什麼要在飲用水裡下毒?因為飲用水她也要喝,她想要用這種辦法來擺脫自己的嫌疑。
至於毒藥哪來的……在司時景提供的線索中,李寶沐煮著湯但人不在,她出去的那幾分鐘就是為了從熟人那裡拿藥。因為現在的毒藥和農藥都是實名制購買,只要調查售賣點——不管是網上還是線下都能查出她。
她尋子二十多年,什麼人都接觸過,找個人買藥很簡單,本來和平市就不安全。
柯憶心說你還挺懂:「你為什麼要毒殺你的僱主?」
「因為我發現他們和人販子勾結。」
她本來只是想賺半年的錢就走,誰知道在工作的這兩個月內讓她發現了司家的驚天秘密。
「我記得當天所有人的模樣,有個被判刑的人販子我記得現場有他,很有可能是他負責給同夥報信偷走了我的孩子。那天我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了司溉嗣和那個人販子的合照。」
司溉嗣就是司白筠的爺爺,司時景的爸爸。
李寶沐咬牙切齒地叫罵:「他曾經也是做這種事起家的!不過現在金盆洗手了,就想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做夢!」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也不奢求能夠找回自己的孩子,她要那些人販子都去死!
別說司老大夫妻不知情,他們能接司溉嗣的班就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卻不告發,同罪!
唯一無辜的是司白筠,他雖然生於這個罪惡的家庭,但他不知情。所以李寶沐才會選擇在司白筠不在家的時候下毒,這樣就不會誤殺他。
「但是你如果坐牢的話,你還怎麼去找你的兒子?」
「媒體會報導我嗎?」
李寶沐的身體往前傾,她的雙眼染上虔誠,語速明顯加快:「我聽人說會有罪犯專題,到時候我也能夠上新聞,如果我的孩子看到了新聞,他一定能夠聽說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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