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兄弟怎麼一點都不像。」
一個熱情似火,見誰都能嘮兩句;一個始終以理性的思維看待所有事情。
「我們不是親兄弟,我們兩個的親生母親是媽媽的戰友,戰友去世了,媽媽領養了我們。」
蘇鳶未婚,她把一生獻給了她的事業。
好厲害的姐姐!
雖然姐姐很厲害,但是姐姐說的話還是要打個問號,畢竟現在的蘇嶼對她而言是陌生人。
夏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個補課機構是你嗎?」
她說的話沒頭沒腦,但蘇嶼懂她的意思:「是我。」
終於破案了,那個給她打電話的補課機構原來是他。
「那連亦白的朋友也是你?」
「他家裡的監控是我處理的。」蘇嶼說,「陷入瓶頸時我會研究其他東西來散散心。」
好厲害。
「其實我也有一個當數學家的夢,但是……」夏漁頭一次哽咽了,但是這東西需要天賦。
「準確的說法是『目標』,你可以實現這個目標。」
「真的?」
「嗯,只要願意為其付出一生,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你都擔得起這個名號,更何況你的未來有無限的可能性。」
不愧是蘇鳶姐姐的兒子,這話說得就是那麼激勵人心,怪令人熱血沸騰的。
夏漁很感動,她決定認真帶他逛一下學校。
但其實沒什麼好逛的,現在是上課時間,學生都在教室里,只有上體育課的學生在操場上苦哈哈地跑圈。
見到夏漁和蘇嶼並肩行走,跑圈的學生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說「你們膽子好大」。
光看背影,他倆跟高中生沒什麼區別。
但繞到前方後,學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因為他們兩個的照片都掛在校門口的公告欄上,當做優秀畢業生宣傳。
很多學生都是衝著「蘇嶼曾就讀過的高中」這個名號來一中的。
至於夏漁……之前有學長來過學校,特意科普過她,大意是——「遇到這個女人就趕緊跑」,她已經把好幾位校友送進了看守所里。
一個是招生簡章,一個是招生減章。
等到了下課,夏漁就帶著蘇嶼去了教學樓找從丹老師。
從丹見到他倆一起來很是驚訝,但她不是很在意,她現在看夏漁是越看越滿意,她由衷地對夏漁說:「夏漁同學,請務必做個好人。」
夏漁不明所以,但她會接話:「那是當然。」
她選擇的可是純紅。
她把提著的的水果和棒棒糖遞過去:「棒棒糖是送給學弟學妹的。」
「謝謝,那群孩子肯定很高興。」
看來從丹老師心情不錯,沒有被司白筠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