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憶沉默了,她現在很想對前面幾位道歉。對不起,是她錯怪你們了,不怪你們突發惡疾,真的。
「以後這種事你就儘量瞞著別人吧。」
#別讓人尤其是你對象發現你四處留情啊#
不知道柯隊為什麼這麼說,總之答應下來就是了。
提著飯盒去了辦公室,夏漁發現除了傅隊,其他人也在。
人這麼齊,理由只有一個:「來活了嗎?」
姜興生揚眉:「嘿,小漁你怎麼不盼點好的?」
傅松聲解釋說:「數學家大會將在我們市舉行,我們得做些迎檢工作。」
起碼這段時間得維護好和平市的治安,不能讓外市外省的人看笑話。
「是這樣,我們手頭沒活的得輪流值班。」
姜興生嘆氣,他注意到夏漁提著的飯盒:「小漁,你怎麼自帶午飯了?」
「我給傅隊做的。」
這話一出,其他隊友都朝她看過來。
「你……」姜興生很是震驚,「你們關係這麼好了嗎?」
他才離開一兩天,這進度突飛猛進啊。
「我們關係一直很好,是吧,傅隊?」
傅隊拒絕回答,並背對著她。
「傅隊,你怎麼不回答我?」
這讓他怎麼回答?他們關係好過嗎?不一直是他在給她打工嗎?
苦全是他吃,鍋也是他背。
但她好歹真的給他做飯了,他還是感動萬分,傅松聲接過夏漁遞過來的飯盒,打開看了看飯菜。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紅色的英文單詞,翻譯過來就是「死」。
「……」他蓋上蓋子,「這菜是你哥裝的?」
「是呀,他會擺盤。」
就一個菜擺什麼盤。
不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謝執會大晚上發消息罵他了,害得他不停被消息吵醒。
傅松聲幽幽開口:「你昨晚上睡得好嗎?」
「!你怎麼知道那墨鏡給我發了一些垃圾信息。」
夏漁昨晚上確實一直在想這件事,可惜許燕洄的電話打不通。
傅松聲:「?」
夏漁把她和許燕洄的消息記錄給傅松聲看,後者保持著木然的表情看完了兩人的對話。
傅松聲得出結論:許燕洄病得不輕,但夏漁也不遑多讓,這都能聊下去。
人多眼雜,傅松聲示意夏漁跟著他來到外面。
站在空曠的地帶,他問夏漁謝執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夏漁沒覺得謝執有什麼異常舉動,啊,有一個:「就昨天,我發了好幾條消息他都沒回復我。」
不回你消息也算得上異常舉動,傅松聲心說總算是知道到底是誰在慣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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