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正在回來的路上:「看來你們走後他就叫人處理了這片基地。」
想也知道許燕洄敢讓夏漁去看,那肯定就做好了後手,不然他樂子沒看到,自己反而先進去了,得不償失。
換個角度想,許燕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要是他放置了□□,等夏漁把他們叫過來,他大可以直接炸死他們。
「你打電話有事嗎?」夏漁很少給他打電話,每次打都是有大事發生。
「沒什麼事,就是我在警局門口發現了一截人手,看起來血淋淋的。」
「……進去叫同事。」
夏漁一邊去叫技偵的同事,一邊跟傅松聲說:「是許燕洄乾的,他又放了張卡片……話說回來,為什麼我找的筆跡鑑定說不是同一個人寫的?」
「他可以讓別人代寫。」傅松聲見怪不怪。
「那我們是不是不能抓他了?」
「目前是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罪,警方也不能抓人。
把外面的斷手交給法醫,夏漁等著出結果,不知道手的主人是死是活,估計是死了。
許燕洄之前說過死者是「狂犬」的高層,不知道會是誰。
在等待的過程中,夏漁看到傅隊回來,她高興地迎上去。
走近之後,她看到了跟在傅隊身後的方不言。
夏漁把傅隊拉到一邊,戳戳他:「方不言怎麼還在?你沒跟張局說?」
他們都知道方不言是臥底了,他為什麼還敢留下?難道他的叔叔沒跟他說嗎?不怕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逮捕他嗎?
「現在不宜有太大的動作。」傅松聲小聲提醒她,「我們知道他有問題,他可能也知道我們知道他有問題,不如乾脆維持現狀,以防止突發狀況出現。」
反正只要防著他就行了。而且方不言是警察,要抓還是要怎麼他都要走一定的流程。
「不能直接把他抓起來嗎?」
「抓起來,用什麼罪名?證據在哪兒?」
「這還需要罪名和證據?」
「?」
另一頭的方不言沉默了。
該說不說,他的聽力並不差。
他剛走到自己的辦公位坐下,抬頭就看到夏漁竄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心臟驟停。
夏漁打算來警告一下方不言,順便搞清楚他到底為什麼不敢看她——是心理原因還是偽裝?
她按住了方不言的肩膀。
原來一個人的緊張是真的可以感受出來的,夏漁感覺到他的肌肉緊繃,他的心跳聲急促得仿佛要跳出來。
但是……
該死,他坐著為什麼還那麼高?
問題不大,他光長個罷了,看這性格比那個畫家還柔弱。
夏漁盯著他的雙眼,但他眼神躲閃,手指緊緊抓著座椅扶手,指節微微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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