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漁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車窗搖下,夏漁發現是兩個熟人。
*
蘇褐鷦很想嘆氣。
今天的運氣真的差,出門前忘記帶車鑰匙,蘇褐鷦只好開弟弟的車。開到一半,車子出了問題,弟弟說是因為很久沒開了,車子可能跟人一樣會退化。
這裡太偏了,他們等了好久沒有等到有車來,他只好試著修車。
他在那裡急得上火,他的弟弟卻在看風景。
「會有車來的。」蘇嶼說,「群里只有幾個人說自己到了,剩下的還在路上。」
好吧,那就等一個好心人。
等了幾分鐘,蘇褐鷦看到一輛跑車慢悠悠地開過來,他趕緊朝司機招手。
司機確實停下了,但他沒有開門。
跑車的司機是個穿著清涼的男人,他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撐著戴有耳墜的腦袋。
他望向他們,準確的說是蘇嶼:「這不是我們的大數學家嗎?怎麼困在這裡了?」
這個語氣一聽就來者不善,蘇褐鷦看向自己弟弟,來人和他熟,應該由他來回答。
蘇嶼漠視司機的話,他低頭撥弄著口袋裡的玩偶,沒有分半分眼神給司機。
蘇褐鷦:……這種時候就不要擺出一副死裝的模樣啊弟弟!
他趕緊找補:「對不起,我弟弟他今天不在狀態,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司機也不惱,他悠然自得地說:「既然大數學家不理我,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拜拜~」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
蘇褐鷦:「……」
他問弟弟:「他是誰?」
「許燕洄,某大學的榮譽教授,兼職僱傭兵。」蘇嶼一句話總結,「夏漁發的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
好複雜的身份,蘇褐鷦淺淺驚訝了一下許燕洄僱傭兵的身份。緊接著,他的注意力來到蘇嶼的後半句上。
「那個和漁妹疑似拍了婚紗照的就是他?!」蘇褐鷦現在倒是明白許燕洄為什麼是那個態度了,「難怪他看不慣你。」
畢竟他弟弟好歹頂著一個第一任男友的名號。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我以前撞見過他被人暴打,他就因此記恨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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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吧。」
「是的,我見過的被暴打的人不只他一個,她那時候天天蹲人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