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們被困在這裡了。」盛漫冷不丁地開口,直擊同伴的心靈。
無法報警是小事,但有人故意把他們困在別墅里是大事——這說明背後之人。另有圖謀。
那個人到底怎麼想的?
「雪崩但是我們可以從這座山下去。」宮橙橙說,死的是她的男友,她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只要通過橋離開這座山,就算雪崩也無所謂。
「你覺得通往外界的橋會毫髮無損嗎?」盛漫無情打消了他們那天真的想法,「他就是要把我們困在這裡,橋絕對被對方破壞掉了。」
她的話音剛落,一陣爆炸聲響起,過了幾秒就平息。
不能再拖下去了,大家都想去橋邊看看。但雪太大了,橋頭距離這裡有一段距離,他們會迷失方向。
而且他們說不定還會回來,得有人守在別墅里。
夏漁自告奮勇去查看橋的情況——也只有她能讓其他人完全放心,她的身份和性格都被他們掌握,他們只相信這個警察。
她把蘭歸鷺留下,這群人中她也只相信蘭歸鷺,她需要室友掌控全局。
蘇褐鷦跟上了夏漁,他聲稱自己有應對這方面的經驗,由他帶著不會真的迷路。
如蘇褐鷦所說,他的方向感很好,哪怕他們置身於白茫茫的世界中,他也能準確地找到正確的方向。
擔心會走散,蘇褐鷦牽住了夏漁的手,兩人手牽手往前走。
他的這個決定很對,風雪很大,夏漁沒遇到過這種極端天氣,她半眯著眼睛,踩著蘇褐鷦的腳印走。
按理說,這種情況想東想西很不應該,但蘇褐鷦還是紅了臉,就像之前在遊樂園一樣,但這次她握得比之前還要緊。
不行,這種時候想這種事情真的很沒品,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案件上。
蘇褐鷦少有遇到兇殺案,這算是他第一次直面死者。夏漁和他不一樣,她應該見多了,所以她比誰都冷靜。她認真起來的樣子真的很酷,難怪這麼多人喜歡她。
不行,真的不能再偏題了,得想一想案件。
甄耀祖前不久活得好好的,還和他們一起玩遊戲,現在就成了一具屍體,換個人都會覺得後脊發涼。
他也不例外。到底是誰這麼殘忍要把甄耀祖給殺了?他們都住在一個屋檐下,有什麼事情不能敞亮地交流嗎?
蘇褐鷦不由得問:「兇手會是誰?」
這個夏漁不太清楚。一開始她覺得是同桌,因為紙條,但甄耀祖他們是今晚才來的,同桌要殺也不會先殺他們。但萬一同桌就是覺得先殺外人,他被懷疑的機率就小了呢?
她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但肯定就在我們之中。」
聽她這麼說,蘇褐鷦剛想說他一定會保護她,但他想起她的過往履歷,一下子覺得真遇到危險了,誰保護誰還不一定。
回去讓媽媽教他打架吧。
很快,兩人到了橋邊。
不出所料,橋已經被炸掉,通往外界的路沒了。橋對面離這裡很遠的距離,夏漁站在邊緣位置都不一定能夠看到橋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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