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被盛漫、檀淮生說中了吧?
但夏漁覺得不太對。鄔伽的表現不像是殺了人的表現, 而且不是她小看他, 他這個心理素質能殺得了誰?
更重要的是, 首先她得驗證一下這個死者到底是誰。
在其他人驚悚的目光中,她扒開了死者的衣服。
在外面凍了一會兒, 死者的膚色已經看不太出來, 有腹肌無贅肉, 腹部位置有一圈深色的勒痕,像是被繩子用力摩擦過。
接著她又摸了摸死者的手, 死者手上沒有常年使用非法武器留下的繭子。
「不是他。」夏漁篤定, 「我之前看過,他這裡有很多傷疤。」
聽夏漁這麼說, 蘭歸鷺也仔細觀察死者的其他身體部位:「看他大小腿肌肉的形狀和跟腱,他應該是一名運動員。」
運動員,無頭。
好明顯的特徵。
夏漁返回二樓,停放屍體的房間果然只剩下了雲東東的頭和衣服,他的身體不見了。
也就是說,外面吊著的那具屍體就是雲東東。人好好地在「停屍房」待著,缺德的傢伙給人換了衣服,讓人再死了一次。
……這是侮辱屍體吧?
但換個方向想,沒有人死亡,是個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許燕洄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做這種事。
得知屍體是雲東東,鄔伽更加恐慌了,尤其是在看到夏漁把繩子套在屍體上後,他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
繩索和屍體上的勒痕完全一致,某人就是用鄔伽的繩索把雲東東吊了起來,所以上面才會有雪。
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所有人都看向鄔伽:「解釋一下?」
「我、這是我用來拍視頻的工具,我想拍一個雪中射箭,最好是浮在半空中的。因為沒有威亞,我就帶繩索了。」鄔伽開了口,剩下的話自然而然的編了出口,也不能算是編,畢竟他有一部分的目的確實是這個。
「那你原本放哪兒的?為什麼會被別人知道?」
「……就放在它該在的地方。」
哪怕再害怕,鄔伽也死咬著不鬆口。
算了,反正目前問題最大的不是他。
夏漁看向皺眉沉思的投宿二人組,這兩人就在二樓,但許燕洄把屍體順走了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賈征和宮橙橙原本以為失蹤的兩人也會像雲東東一樣死去,但今天這一出卻讓他們毛骨悚然。有個人一直在暗中偷窺他們,說不定把他們所有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
一想到那個人把他們當樂子,他們在憤怒的同時也有點後怕。
「你們真正該害怕的還在後頭。」夏漁安慰他們,「因為殺死你們兩個同伴的是你們其中的某位。」
「……」
讓大家都坐下,夏漁站在最前方,講著她和室友兩個人的推測。
「綜上所述,我需要對你們的房間進行搜查。」
宮橙橙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賈征臉綠了一瞬,他飛快地收拾好心情,不滿地說:「我不同意,這是我的私人空間,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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