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你能笑的嗎?」
擱那兒笑什麼笑,他也是一個法外狂徒,和謝執的區別僅僅在於判刑多少而已。
許燕洄沒有被懟的不滿,他搖頭嘆息:「你這話又讓你哥高興了。」
「你話好多。」
「某種情況下我的話能更多,要試試看嗎~」
夏漁:「什麼話?」
謝執:「滾。」
*
既然要劃清界限,夏漁乾脆和傅隊站一塊兒,她招手示意室友過來,但室友假裝沒看到低頭打字。
雖然同情夏漁要忍受那麼多個奇怪的東西,但蘭歸鷺沒有半分為她分擔的想法,她一看到男的就煩,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夏漁自己處理吧,她會在心裡為她祈禱。
對於夏漁挺身而出保護他這件事,傅松聲深表感動,但他還是得指出她會錯了意:「你哥問我那句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夏漁不懂,「他提到你忙成那樣子還要來找我不就是想說他掌握了你的動態嗎?」
「沒事,你去找那個人吧,他一直在盯著你看。」傅松聲放棄了,就按照她以為的那樣吧。
夏漁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是司時景,這傢伙裹著厚衣服,病怏怏地站在雪地里,他一邊看她一邊不停咳嗽。
啊,她把這傢伙忘了,他全程都表現得很透明人。
在去找他之前,夏漁多問了一句:「不過我哥問得好,你那麼忙為什麼還要來找我?難道說你犯了錯被張局踢出去了?」
傅松聲冷漠臉:「我被鬼迷了心竅。」
他只是擔心隊員出事會影響到他這個隊長,並不是擔心她這個人的安危。同樣的,他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親自看她是否還活著,更不是想著她被埋了他可以親手把她挖出來。
夏漁聽不得「鬼」這個字,她嚴肅糾正他:「不要封建迷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你走。」
說他兩句他就讓她走,真小氣。夏漁是個很大度的人,她不和傅隊計較。
她來到室友的面前:「寧隨舟給了你什麼東西啊?」
室友不主動說,她可以主動問。
蘭歸鷺沒有隱瞞,她攤開手,手心裡是一把鑰匙:「是我小時候的東西。」
她和寧隨舟是鄰居這件事她沒有騙夏漁。
那時候蘭老師的父母病重,蘭老師把她帶回了和平市,在那裡她遇到了寧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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