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傅隊他們,但感覺一兩年也不算太長,她改口:「但你和衛胥是大學同學,到現在也有八年了吧,你就忍心看到他出事嗎?」
肉眼可見的,方不言的腦袋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點到一半意識到不對勁的他頓住了。
夏漁:「?」
那可是你的大學同學兼好友啊!
算了,再次放棄。
果然她就不適合當一個講道理的人,下次還是直接動手吧。
兩人雙雙陷入沉默。
桌子被敲響,陳寄書站在不遠處,禮貌地詢問他們:「聊完了嗎?」
「我正等你呢。」夏漁迎了上去,「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
陳寄書望了望頹喪的方不言,他點頭:「我拿下東西就走。」
等陳寄書拿好東西,夏漁走在最前方帶路,想了想,她又退回來,再往後退。
忘記是從哪裡看的了,她記得好像要讓領導走最前面來著,差點又忘記這回事了。
陳寄書:「……」
為了轉移她那突如其來的注意力,他問:「你和不言聊得不愉快嗎?」
「是有點,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不高興或者特別高興的時候喜歡叉腰或者抱胸。」
陳寄書的觀察力一向很好。除開這兩種情況,每次解決完案件她都會叉個腰,以此來表達她的辛苦。
夏漁放下雙手,下定決心一定要改正自己的行為,不能總是被人看出情緒,她也要做到像別人那樣的喜怒不形於色。
陳寄書來得比他們想像得早:「不言他和你說什麼了?看起來是他主動挑起的話題,據我所知他好像很怕你。」
夏漁剛要和盤托出,但想到方不言的身份沒有被公開,也許陳隊不知道方不言的情況,她立馬轉了話題:「也沒說什麼,不過比起怕我,我感覺他更恐懼的是他的姑姑,我是連帶的。」
「但面對其他人沒有面對你的症狀那麼嚴重,從你第一天來就是這樣,或許你在之前就對他做過什麼。」
「沒有吧,我都不認識他。」
「你高中時候和我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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