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下巴一直在聽他們對話的許燕洄「唔」了一聲:「我猜他媽肯定不是精神病。」
夏漁也這麼覺得,因為連家太壞,顏媽又留下了那麼一串遺言,所以答案很明顯了。
「那位女士估計是知道了些什麼,連強泉想滅口但礙於雙方關係沒敢動手。他們是奉子成婚,估計連強泉當初對她家有所圖謀。她家精明,不可能不清楚連強泉是個什麼樣的人。」
還是那句話,只要人不死,受點苦無所謂。
「看來你們口中的那位連亦白的身世不簡單。」許燕洄來了興趣,他隱隱有了些許預感,背後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夏漁想起來之前連珩玉確實說過連亦白背後有著陰謀詭計,只不過他不不清楚。
她琢磨了一會兒,連亦白那個樣子感覺他知道的不會太多,她只好問:「那兩兄弟還跟你說過什麼嗎?」
畢竟是堂兄弟,又先後進了看守所,他們三個平時應該會經常交流吧。
顏與鶴確實經常和兩個堂兄行動,因為有個堂兄很能拉仇恨,再加上他之前教唆的一些人,他只好跟著武力值高的二堂哥混,不然他真的會被打。
大堂哥純粹是被二堂哥拉下水的,畢竟他倆長得像,總會有人誤傷大堂哥。
連行珏可能是覺得他們有了革命友誼,也可能是覺得就顏與鶴一個人對他的宿敵沒有別的想法,所以很多事情都會和他說,畢竟看守所里真的很無聊。
「連行珏說他以前見過她,他那會兒同樣是被關,所以經常在宅子裡亂竄。他跟我說,比起她來,他覺得宅子裡的其他人更像有精神病,她的精神狀態比他們好多了。」
大晚上才能出來放風的連行珏坐在窗台上,其他人都睡了,堂弟也不在看星星,他就只能跟這個唯一清醒的沒見過的女人說話。
知道他的情況後,她目露憐憫,同時她也想到了她自己的處境。這個被當做殺手培養的小孩還年輕,他的未來還可以得到改變,可她的下場確實註定了。
「這裡不是個好地方。」她對連行珏說,「有機會離開的話,你就早點走吧,再也不要回來。」
連行珏不理解:「我覺得很好。」
雖然白天出不來,但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隨心所欲,不像別人,需要遵守規則,一不小心還會被他這樣的人殺掉;也不像他哥,未來被局限被框定,都不能和他一樣回歸最原始的殺戮。
她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更加悲涼。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三觀卻如此扭曲,要是讓他長大,那該是一件多麼災難的一件事。
但連行珏毫無所覺,因為他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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