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對方擺出了一副慈祥老爺爺的嘴臉,但傅松聲還是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他們的眼神讓他感覺到了不適。
這裡的茶水他沒喝,他不太相信對方的人品。
夏漁謹記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她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公事公辦地問:「是這樣的,案發前,有目擊證人看到過裴晏初在受害人安堅的附近徘徊,請問他是出於什麼目的?」
「還有這種事?」裴晁懷驚訝不已,他看向裴晏初,「晏初,你快給小漁同志解釋解釋。」
裴晏初很配合:「我只是路過,根本不認識你說的那位安先生。」
跟她裝是吧?
夏漁忍無可忍,她站起身,舉起茶几上的花瓶,手拿利器,她的底氣都足了。
她剛想說話,下一秒,無數槍口指著她,他們的目光森冷,只要她敢再動一下就會被打成篩子。
裴晁懷用拐杖輕輕敲擊地面:「年輕人不要太急躁,慢慢來,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夏漁沒有放下花瓶:「我沒有耐心,最討厭別人耍我,你可以試試是他們打得快還是我奪得快。」
這種威脅的話一出,小弟們的眼神更加冰冷了。裴晁懷看了他們一眼,小弟們會意,調轉槍口,指向了傅松聲。
傅松聲:「。」
夏漁:「……」
早知道不帶傅隊來了。
裴晁懷的語氣還是那麼和善,他伸出右手,往下一壓:「小漁,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坐下來我們慢慢談。」
夏漁把花瓶放回原地,小弟們也收起了槍,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就直說了,最近的這些案子是你們做的。」夏漁也不跟他們繞圈子,「他們是當年那些人的後代,對嗎?」
「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
「顧丹錚,被你們陷害的顧荃的女兒,她是這起連環案的第一個受害人,對嗎?」
裴晁懷挑眉:「看來你們都查得差不多了,我也不瞞你,是這樣沒錯。你知道的,普通的死亡對你們來說是榮耀,越是被折磨你們,你們的意志越堅定。但如果是從心靈上打擊你們呢?」
越是他們這樣的人,就越不可能割捨心中的感情。因此他只需略施小計,針對他們在乎的人設了一個局,有部分人的心理防線就會被瓦解。
因為有部分人他們本就是為了保護家人所在的城市才會選擇做這種事,可當家人遇險時,人性的弱點就暴露了。
「只要選擇與我們合作,我們不會對他們的孩子下手,但要是不聽話的話,顧家女兒就是他們的下場。」
顧丹錚是他們想要立的典型。
「老夫我本來不想對那孩子那麼殘忍,那孩子出生後我好歹還抱過,但是你們實在是不懂得點到為止,我也是沒有辦法。」裴晁懷搖搖頭,他像是真的在惋惜顧丹錚的命運。他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不是官方人員太過逼迫,「善良」如他根本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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