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沒在一起嘛,而且干我們這行的還在乎名花或者名草是否有主嗎?而且那會兒雄哥地位比不上海哥,他不就只能任由海哥搶走鐺鐺姐?」
「不過有一說一,海哥比雄哥要好多了,雄哥有點愛說教,你們不覺得嗎?」
「那確實,海哥人挺好的,追求鐺鐺姐的時候連我們都會送禮物,不像雄哥,就只給鐺鐺姐買一束花,他以為他們是學生嗎?」
「不過怎麼說鐺鐺姐好命呢,唉。」
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夏漁一邊思考。
俞海和鐺鐺感情那麼好的話,聽說俞海死了,她好像一點都不傷心,反而很慌亂?是因為上升渠道沒了?
而鐺鐺雖然帶過羨羨,但也把羨羨甩走了。羨羨會不會因此懷恨在心?覺得鐺鐺看不起她?
狄雄追求過鐺鐺,但鐺鐺另選他人,他會不會記恨鐺鐺?
……這麼一想,鐺鐺不像嫌疑人倒像是潛在被害者。
半小時已到,夏漁回到賭場,其他兩人比她回來得早。
她把這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問許燕洄:「怎麼樣?你找到他們的資料了嗎?」
許燕洄晃了晃手中的幾頁列印紙:「都在這裡。」
夏漁接過認真看。
案件有關的四個人不出意外都是和平市人,令人意外的是,鐺鐺以前是城中區的居民,她的父親正在監獄裡服刑,罪名是販賣人口。
鐺鐺的上樑不太正。
家學淵源讓鐺鐺選擇走捷徑,她什麼都幹過,人販子、荷官、會所老鴇……可惜幹得不行,就被發配到了船上。
其他三人就要普通多了,普通的村民,普通的初中畢業就出來打工,普通的上了蒼鷹的賊船,但因為工資高,他們也就幹了下去。短短几年,他們實現了有車有房的生活。
「這麼暴利?」夏漁震驚了,「傅隊工作那麼多年出生入死連房子都買不起,還得靠老輩子出大頭,當個侍應生也能有這麼高的工資?」
傅松聲:……這種話就不必說了,尤其是在他們面前。
有家世有地位的蘇嶼臉色平靜,深諳飢餓營銷大撈很多筆的司時景笑而不語。
殺手兼僱傭兵兼大學教授兼蒼鷹小老闆的許燕洄短促地笑了笑:「別小看我們這行。侍應生做的可不是普通的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們還負責毀屍滅跡,必要時間也會幫忙殺人,只要客人有要求。」
讓一個人保密的最好方式就是死亡,除此之外是用錢封口。如果客人殺人的時候不幸被看見,那麼勢必要出一些封口費。客人不會清理現場的話,侍應生會解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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