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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橋橋:嗚嗚。

景深:「你再不下去,鬼把咱倆吃了。」

不等燭橋橋反應,景深彎腰把人放下,拖著胳膊上的燭橋橋走近電視關上。

燭橋橋緊緊閉著眼不敢看,景深用另一隻胳膊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行了,鬼被我打死了,睜眼,去更衣,洗漱。」

燭橋橋緊張地睜開眼,看了眼那鬼呆著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慢慢鬆開抓著人的胳膊,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心虛地看著景深被扯亂的浴袍,深處兩隻手熨了熨景深的衣服,對著景深的衣襟道歉:「對不起。」

景深捏眉心,擺擺手:「還不快去。」

.

雖然過程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波折,但基本的操作和之前那個房子裡的差不多,燭橋橋順利地洗完了,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笨,滿意地抿著酒窩換上景深給他準備的白色薄睡衣,拿起一個最不起眼的白色毛毛巾擦了擦頭髮。

推開門,屋內的燈光被換成了昏黃色,景深靠在床頭翻著書。燭橋橋看著這場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件事。

他!睡!哪裡!

燭橋橋穿著白色的小羊頭拖鞋,腳趾微微蜷起。他想起他的合同,上面寫著要守夜。大姜守夜的奴僕是要鋪床在屋外,貼身侍婢要躺在床邊的小床上,可是這裡沒有小床,難道要他住在外面嗎?

景深看一個字看了半天。不知道人站在那裡半天在幹什麼,他抬頭,「愣著幹什麼。」

他的語氣很理所當然。

剛回到現代那一年,景深每晚都失眠,他無法忍受空蕩的床和現代的一切,一想到燭橋橋愛恨和思念就一起煎熬,他每日每夜都咬牙切齒,想如果能讓他再見到燭橋橋,一定要——!

每次想到這裡都戛然而止。不可能再見了,他那時覺得。於是憤恨一齊消散,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覺得痛苦。後面兩年雖然好了點,每天事業上的忙碌讓他的生理勞累短暫地壓過了心痛,他自欺欺人地覺得可以了,他可以慢慢忘掉。

但直到再次遇見燭橋橋——

不想承認,但這幾天他過的比從前任何一天都要開心,他甚至沒仔細思考過愛恨,因為那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開心,人回來了,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不開心。

今天白天的時候,他才稍微冷靜了些,思考了之後要怎麼對燭橋橋。好幾個方案被划走,因為他知道自己暫時不可能放手,那就先把人綁著,每時每刻。媽的,對,就是這樣,他景深從不委屈自己。

他要讓燭橋橋伺候他,晚上也要暖床(景深皺著眉頭看著平板,思考這樣是否太露骨了?於是用守夜來替代。)

燭橋橋:「外面,有點黑。」

景深:什麼?

似乎是覺得景深心情不錯,燭橋橋生出來些勇氣,往床邊走了幾步:「哥哥,我躺你床邊守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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