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忍受的疼痛和酥麻感席捲全身,燭橋橋再也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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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起來的時候還往下流了一些,燭橋橋意識近乎消散,只是無比羞恥地往人懷裡躲,給被弄髒的床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景深被他可愛到了,大發慈悲地安慰人:「沒事,哥哥親自洗,不讓別人看見。」
燭橋橋到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自己的職責:「我洗,嗚嗚,我自己......」
景深拿手碰了下,「這裡也自己洗嗎?」
燭橋橋一陣顫抖......暈了過去。
累慘的燭橋橋在床上睡熟後嗎,始作俑者洗乾淨自己躺在旁邊,剛要關燈時,看了看旁邊臉蛋紅撲撲不知道是暈著還是睡著的人,拿出手機搜索:「愛暈說明什麼。」
「愛暈的人是不是身體不好。」
「太爽了會造成身體傷害嗎。」
「xx致死的概率。」
「碰一碰就暈科學嗎。」
有史以來第一次,景深真情實感地為這個問題擔心起來。畢竟還沒做呢就暈了,那要是做起來——
憂愁的男人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兩人早不是一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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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燭橋橋破天荒沒能起床來吃早飯。餐桌上小柒好奇地詢問,王媽打斷了他的話:「睡個懶覺而已,年輕人就是很容易缺覺。」
小柒:有道理。
燭橋橋沒來得及去公司,他昨晚是趴著睡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都快枕到景深的枕頭上了。愣愣地起身,察覺身後的疼痛後沒忍住上手摸了下,摸了一手的好膏藥。
昨晚的記憶這才緩緩回籠。
黑色床單上白色的人逐漸變成紅色,慢慢褪成粉色後,害羞後找回腦子的燭橋橋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哪裡不太對。
已經分開的愛人......還這麼親密,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呀。
他思考了有兩三秒就放棄了,景深做什麼都對。或許是這個時代的人比較開明,燭橋橋回憶那些人暴露的著裝,心想也許這裡每對分手的愛人都會這麼親密。
他吃完早飯,決定先洗完床單再學習。但當他躡手躡腳想去把床單丟去洗衣機的時候,發現床單不見了。旁敲側擊地問李媽,李媽也說不知道。
難道哥哥給扔掉了嗎。燭橋橋心臟砰砰跳地翻開小學科學的第一頁,耳朵紅紅地想。
其實景深沒扔,他把洗淨烘乾後的床單放進了頂樓上鎖房間的柜子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