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橋橋思考片刻:「因為它很輕啊。」
景深:「船很重,上面還坐著人,為什麼不會沉?」
燭橋橋:「......喔......」
景深傾身過去,攬著人:「哥哥今天來跟你普及一個詞,密度。密度就是一個東西的重量除......」
燭橋橋的視線被景深的嘴巴吸引了過去,他聽不見景深在說什麼奇怪的東西了,一心都是哥哥的嘴巴好好看,不知不覺間,他離男人越來越近,近乎被蠱惑地痴傻的樣子,「哥哥,想親。」
景深無奈地看著他,微微仰頭不讓他親:「一講這些你就這樣,燭橋橋,故意的?」
燭橋橋清醒了,小烏龜一樣的收回腦袋:「我又聽不懂嘛。你講吧,我好好聽。」
景深卻說:「要親也可以。」
他伸手,捏著燭橋橋的..受不了刺激的美人像個縮起來的蝦米一樣躲,景深拉過他的手放在某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膨脹起來的位置:「讓哥哥舒服了,就親你。」
燭橋橋幾乎要沉入男人的眼睛裡。他什麼都願意做,他願意被哥哥吃掉,也願意吃掉哥哥。迷迷糊糊地剛要蹲下身,男人無奈地把他捏起:「想淹死?用手。」
最後,除了腦袋以外的每個部位都用上了,男人才滿足,給了他一個很溫柔的吻。
夕陽將屋內的光線換了個色調,燭橋橋從甜蜜的夢境中甦醒,靈魂慢慢回歸。
——卻猝不及防地和還穿著西裝的男人對視。
景深回到家,燭橋橋破天荒的沒有在門口迎接他。李媽說人在書房一直沒動靜,叫了兩次也不回應。景深上了樓,就看見躺在桌子上的燭橋橋,和被口水浸濕了一小片的科學書。
皺著眉拿起書發現是下冊,他有點驚訝,把人拍醒:「上冊看完了?」
這個姿勢位置和夢裡太像了,燭橋橋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人。
「傻了?睡多久了?在家就開始偷懶了是嗎?」景深還是無法忽視他嘴邊的晶瑩,抽出一張紙擦乾淨,燭橋橋回過神,臉詭異地慢慢變紅,眼神飄忽不敢看人。
「......」
景深掰過他的臉:「背著我幹什麼了?」
燭橋橋:「沒,沒幹什麼。」
審視的眼光掃描人的全身,景深猝不及防拿過一旁手機。
燭橋橋想起自己看了什麼好東西,臉色一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