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燭橋橋越來越喘不過氣,使了些力氣推開了人。
他劇烈咳嗽起來,一張臉被嗆的通紅,景深盯了他幾秒,遞給他水,輕輕拍他的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
燭橋橋緩下呼吸,腦子還是亂的,一顆紅紅的人坐在原地,像是被親傻了。景深把他牽起來,看了一圈眼神飄忽的眾人:「不早了,回吧。」
眾人飛速鳥獸散。
住所是個海邊的別墅,離開沙灘後過個馬路就到了。路邊燈是昏黃的,海浪聲越來越遠,燭橋橋的靈魂慢慢回歸,他看著前面牽著自己的男人,緊緊握著的手越來越燙。
叮。
門開了,男人牽著他站在門裡,拿出兩雙拖鞋後自己換上,見燭橋橋不動。
「傻了?」
擰動發條,他換上拖鞋,整個過程中手都被抓著。掙了一下,沒掙動。
男人問他:「我親你,你不生氣?」
燭橋橋轉動僵硬的脖子,搖搖頭:「不生氣。那是......遊戲。」
「不是。是因為我想親。」男人挑明,把少年的手放在那個位置:「我是人,總有..要解決。我想親你,還想..。」
。他隱去了兩個字。
腦子嗡的一聲。
燭橋橋無法思考,身體茫然地往後躲:「哥哥,你別這樣......」
「我就要這樣。」景深說,「這個人可以是你麼?」
燭橋橋:「我......我們分手了......」
景深:「分手也能複合。」
燭橋橋抬頭,眼裡是欣喜的不可置信的,但緊接著就是景深沒搞懂的悲傷。
為什麼悲傷?
景深:「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燭橋橋下意識就搖頭,還沒搖兩次,景深再次把人撈進懷裡,堵上他的嘴。
直到把人親成一灘水,又一下一下地啄著懷中人的嘴:「不複合也行,那給我睡嗎?」
燭橋橋愣住了,連退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什麼,什麼意思?
他好半天后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包,包養我的意思嗎?」
景深指腹擦著人的嘴:「寶寶都知道包養這個詞啦?」
燭橋橋快碎了,支吾著說:「我.....我......」
不想把人逼的太緊,景深放開了他:「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是你不願意,那我——」
景深說著,抽回了手。
燭橋橋嗓子卡住了,很久都沒能說出話。他不敢去問,自己要是不願意,男人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