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橋橋沒忍住,眼眶裡聚集了一點不帶痛苦的淚水,他不知道自己都提前答應了,為什麼男人還要這樣為難自己。
「哥哥要是不想,那,那就算了。」少年小聲說著,就往床那邊挪,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像是求失敗而梨花帶雨的美人,讓人心疼,更讓人沸騰。沒等燭橋橋挪動兩下,景深伸手攔腰把人拽回,細軟的.在健壯的手臂里沒有掙扎的餘地,
「啊......」
驚呼被堵在了嗓子裡,燭橋橋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就又躺了回去,男人把他兩隻手壓在頭上,壓下來的是比上次更激烈的吻。
沒有緩衝,甚至連淺嘗輒止都沒有,景深放任自己,把那原本淺色的親的通紅,連..都不放過,人先是斷斷續續地喘,然後是小聲的呼痛,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大,好多處皮膚被男人身上的絲質睡衣磨著,感覺到少年到極限了,景深才大發慈悲地挪開了唇瓣。
燭橋橋劇烈喘息著,雙眼失焦點地怔了片刻,在這期間男人一直盯著他,狼盯著休憩的獵物。
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又被狠狠地親上。
「嗚嗚......」
這次持續的時間比起上次還要長,缺氧下他的腦子暈乎乎的,渾身都軟了,直到景深放開他,去.他的下巴,然後開始吻、甚至啃咬他的頸的時候,燭橋橋都沒反應過來,只會下意識地小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被放開了,燭橋橋自覺地圈著男人的脖子,被親狠了就用爪子軟軟地退拒,被親的舒服了又害羞地圍上。
他像躺在雲朵上,又像被什麼怪物卷著,耳邊傳來男人輕微的聲時,燭橋橋側了下臉,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把嘴巴印上那片皮膚。
於是那呼吸聲更重了。
男人撐起身體看了他幾秒,然後伸手。撕裂的聲音在空曠的臥室里格外響。
下一秒,他猛地掐男人的胳膊,呼吸都被遏制住,神智徹底消失。景深試探著以一個很慢的速度以及深度動著手,另一隻手溫柔地拖著失神下半張臉埋進枕頭的小臉,替他擦了下口水。
什麼都止不住,聲音和液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讓人越來越不忍聽,像是真的傻了。景深無奈地嘆了口氣,拿過一旁的絲巾墊在幾個位置,.透了再換一個。
「疼,放......」
景深故意壓低聲線:「說什麼?再說一遍。」
哪怕是在這樣混沌的狀態下,燭橋橋還是生出些害怕,哭著搖了搖頭,「哥哥.....」
沒過多久,見人撐不住了又要暈過去,景深抽出手,又開始親他,只不過這次不再局限於部位,而是全部。等到少年微微平緩下來,又伸手,反覆循環。
燭橋橋一直在流淚,兩隻大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直視燈對眼睛不好。
臥室不知道什麼時候暗了下來,黑暗中,怪物還是不肯放過他。燭橋橋在森林裡慌不擇路的奔跑,可每個岔路口都有怪物。他被吃掉的嘴巴長了出來,但又被吃掉,之後四肢和一切器官都被慢慢啃食了,最後的最後,這些怪物並在了一起,變成一個高達百尺的東西,張開血盆大嘴,把他含在了嘴裡,不斷地翻攪。含夠了,又把它吐出來,用爪子褻玩。